然后她猛然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你这孩子,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就好像要去找东西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门外走进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你干嘛打我的女儿。”
这个人就是岑裕岩,他现在正紧紧抱着岑溪翎,打定主意不让严夕月动手。
岑溪翎愣住了,然后看到严夕月的眼神一下子恍然大悟,眼泪又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爸爸,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事,妈妈打我只应该的,我做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
“犯再大的错都不能打孩子,”
岑裕岩摸着岑溪翎的脸,“要是打坏了,以后会嫁不出去的,翎翎,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不哭啊,乖,没事的,翎翎你如实说就好。”
“爸爸,是这样的,”
岑溪翎把刚才对严夕月讲的那段话又讲了一遍,完了还一脸愧疚的表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爸爸,我只是想跟她打好关系,以后我们可以友好相处,只是,没想到她不领情,还,还说……”
岑溪翎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
“她说了什么,翎翎,你只说好了,我倒要看看我们到底养了怎样一只白眼狼。”
严夕月配合着岑溪翎的话。
岑溪翎咽了咽口水,偷偷地看着严夕月:“她还说妈妈就是一只狐狸精,还勾引爸爸,要不是这样,她妈妈就不会死了,所以我才会发那么大的火。”
严夕月揉着岑溪翎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那翎翎你刚才怎么不说呢?你说了妈妈就不会打你了。”
“对不起,妈妈,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所以我才没说。”
岑溪翎一副好女儿的样子。
岑裕岩听着觉得严夕月好像要认同女儿的话了,不由叫了一声:“阿月……”
“怎么?”
严夕月怒视着岑裕岩,“我们养了她那么多年,没想到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而且翎翎都说了是不小心的了,现在还能怎么办,这附近的悬崖就只有一个,你应该知道,从那里掉下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
岑裕岩还想说什么,只见岑溪翎拉了拉岑裕岩的衣角,怯生生地道:“爸爸,她还说,还说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她的爸爸,因为你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但是,那是什么意思啊?”
岑裕岩的脸也黑了下来,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咳嗽了一声:“哎,算了,要不是有我们,她也不会活到现在,只是翎翎,这件事还是不要说出去了,就说是她自己跑掉了,我们根本找不到,知道了吗?”
岑裕岩对那个女儿的感情根本不深,现在死了也就死了,刚才不过是做做他为人父的样子而已,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松口,对他而言重要的还是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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