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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娘还不老,这个地方我又不是第一次来。”
高老夫人苍老的声音同样传到岑清池耳边,既然是被她叫做儿子的,那么其中一个可能性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是那个高池的父亲。
“是是,”
中年男人连忙应声,“我不是觉得娘老了,我只是觉得最近这楼梯是越来越危险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坏掉,所以才希望娘您小心点。”
岑清池原本是在紧张地找藏身的地方的,但是听到中年男人的声音还是不由撇嘴,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恶心,她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表演母子情深的场面,让她浑身不自在,在她心里亲情是很假的一样东西,遥远的母亲的形象已经很模糊了,她甚至开始怀疑她母亲对她好是不是也只是表面功夫而已。
“呵呵,”
高老夫人听了儿子的话好像很开心,止不住地笑,“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要是真因为走楼梯而受伤,那传出去也不会很好听,我们高家的名声可不能因为一段楼梯而毁了。”
在面对自家儿子的时候高老夫人显然要真实得多,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开起了玩笑。
“娘说的很对,来,娘,我扶您。”
脚步声慢慢逼近,很快两人就到了二楼,看着那里一排排的盒子,高老夫人和中年男人显然都很满意。
岑清池躲在上面的某个角落看着下面亮起的灯,这个灯不是蜡烛,比蜡烛的光芒要盛得多,而且还没有蜡烛那很容易被吹灭的特性,只是这个东西一放在那里除了岑清池找的那个角落之外都亮了起来。
有些惊魂未定地呼了一口气,岑清池很庆幸她找到了那个地方,只是心里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如果早点决定,如果她找的不是现在待的这个地方,那么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优柔寡断是大部分的人都有的毛病,岑清池也不否认自己同样有这个问题,只是要改却是很难,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后更加地小心,以弥补这个缺点。
在岑清池的视线中,中年男人看起来还算长得不错,而且眉眼间与高池也有些相似,只是让岑清池不能忍受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跟岑裕岩长得非常像,如果说岑清池和高池是因为一块胎记而变得不怎么相似,那么这个男人和岑裕岩却是因为脸上某个同样的位置有一颗痣相似度也高了几分。
中年男人走到那堆盒子面前,然后脚步很奇怪地走到了中间,在中间偏左的某块砖头上踩了一脚,然后就见一个盒子从另一边升了起来,只是中年男人并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那个盒子升到高处,轻轻拍了拍手,盒子就自动飞到了男人的手上,男人沿着原来的角度走了回去。
“娘,它是绝不会有问题的,难为你隔一段时间就要要来看一次。”
中年男人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块圆圆的石头。
在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岑清池的手突然抓住了左胸,皱着眉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竭力压制住体内陷入疯狂运转的灵力,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出错,即使那东西好像真的很重要。
高老夫人伸出手小心抚摸着那块石头:“我也不想的,只是我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块石头我的心就不安,而看了石头之后我晚上才能睡得着,就好像它有一直能够让人对它念念不忘,并为它疯狂。”
中年男人并不说话了,其实这样的话题持续很久了,这块石头好像只对高老夫人才起作用,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所以他才会疑惑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这次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高老夫人才依依不舍地缩回了手:“好了,你拿回去放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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