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寒跟唱,他坐在明月锋旁边,悠闲自在地晃晃脚尖。
开车的楚悠唇角上扬,听着孩子们的歌声,将房车开得快速稳健,一路爬到山顶。
他们找寻一块平坦的草甸,撑开遮阳棚,搬出小桌椅。
印诚久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拉开椅子坐下,遥望蔓延天际的翠绿草原,感慨道:“这才是人生啊——”
楚悠戴上墨镜,打开车载冰箱拿出一罐可乐,她穿着一袭嫩黄的长裙,笑吟吟地走到印诚久身旁,亲一口丈夫:“今晚睡这里吗?”
“先在这歇一会儿,下午咱们再往里开一段。”
印诚久说,“让孩子们帮咱俩拍照。”
明月锋和印寒任劳任怨地成为夫妻俩的摄像师,湛蓝的天空镶嵌着几朵棉花状的云,嫩黄长裙的楚悠娇小漂亮,活像只蹦蹦跳跳的黄鹂鸟,衬得花衬衫花裤衩的印诚久十分的……额,有钱。
“印叔叔。”
明月锋忍不住调侃,“您和悠悠阿姨站一块儿,别人一看就知道,这男的有两把刷子。”
“滚滚滚。”
印诚久笑骂,他忧伤地摸摸眼角繁密的纹路,猝不及防被楚悠连续嘬了好几口。
“你以前是大帅哥,现在是大老板。”
楚悠说,“怎么样我都不亏。”
“唉,我想当帅气的大老板。”
印诚久说,他拍拍肚皮,下定决心,“回家就减肥!”
明月锋坐在小马扎上,不知从哪摸了把蒲扇,懒洋洋地扇风,不仅给自己扇,捎带脚扇起印寒额角细绒的卷毛。
明月锋许久没有痛快地揉过印寒的头发,他抬起手,假意揽上印寒的肩膀,手指犁过浓密厚实的发丝,停在卷曲的发尾。
印寒天生的自来卷随了印诚久,发卷的弧度大且圆,精致蓬松,发色极黑,衬得印寒皮肤白皙如玉。
明月锋揉来揉去,细软柔顺的发丝宛如小绵羊的皮毛,狠狠满足了明月锋隐藏的毛绒控属性。
印寒乖巧地坐在马扎上,右肘撑着膝盖,垂下脑袋让明月锋揉个尽兴。
只听明月锋的声音响起:“等高考完,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
印寒茫然,细细思索,说,“出去玩?”
“去哪玩?”
明月锋问。
“锋锋不是一直想去欧洲吗?”
楚悠说,“高考完你正好十八岁,我们把你爸妈的财产转移到你名下,再把你的户口迁出去。
你俩办个护照,去欧洲转转。”
“迁户口?迁去哪?”
明月锋问,语气惊惶,“你们不要我啦?”
“当然是迁去你的房子上。”
楚悠笑着说,“我和诚久拿到钱,想着怎么帮你理财。
零七年的时候,在朝阳和海淀各买了一套房子,记在你名下。”
“零九年房价飞涨,到现在,恐怕已经翻了五倍。”
印诚久说,“看你大学考去哪,暑假装修一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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