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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敷几天总没坏处。”
岑木木坐在沙发上,脸色游移不定,唐第安蹲着安静的把热毛巾敷在自己脚踝上,可是昨天也没敷啊。
若有若无的,岑木木闻到一点酒精的味道,这似乎能解释得了唐第安无厘头的举动。
“唐、唐第安,你是不是,喝酒了?”
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蹲着的人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唐第安是个不太容易醉的人,即使有醉意也能控制住,但他今天突然没想控制,想干嘛干嘛,所以离开酒吧的三十分钟后,他就到了岑木木家门口。
“好了,穿上鞋。”
唐第安二话没说,端起盆子去倒水,然后稀里哗啦的洗水盆,沙发上的岑木木穿上鞋子之后有点不知所措。
坐在沙发上傻不愣登的看着唐第安洗完东西,把盆和毛巾放到原地,继而转身又朝岑木木走去。
唐第安坐到了他边上,岑木木根本猜不透他要做些什么,喝醉了的唐第安和平时太不一样,很强势但又有点呆。
岑木木盯着他,呼吸声都听得到,唐第安微微眨了下眼睛,两人就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岑木木开口问要做什么,刚说了一个字,唐第安就伸出手碰了他的头发,手放在后脑勺处,力度很轻,但是看起来,很像是要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一样。
岑木木被唐第安扣着后脑勺,大气不敢出一个,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唐第安眯着眼睛看他,眼神里是看不懂的情绪,良久,他叹了口气,说:
“我明天就不来了。”
声音低沉,像是叹息一样,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惋惜,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岑木木听的一样。
岑木木动了动嘴唇,半天从喉咙口发出个嗯字来。
唐第安还是那样扣着他,手指在他的发丝上摩挲,眼神微微犀利,问:
“你想我来吗?”
岑木木一听顿时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他就笑,眼神里透着讨好,扯着嘴角对着唐第安笑。
唐第安看着他不说话,岑木木有点怀疑唐第安是不是真的醉了。
可是他又低沉着嗓音问了一遍,仿佛得不到答案不会罢休一样:
“想吗?”
岑木木被他逼问的快哭出来,小心翼翼的呼吸了两下,在唐第安压迫的眼神下张嘴,却被他拦住了。
唐第安把放在自己脑后的手移到了自己脸上,大拇指按住了自己的嘴唇,岑木木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眼神略带惊慌的看着唐第安,就见那人笑了,眼神里还有岑木木不敢想的,那种叫做宠溺的东西。
唐第安欺身上前,离岑木木越来越近,两人的嘴唇在同一水平线上,等差不多只有一拳的距离时停下了,唐第安专注的盯着岑木木因为慌乱而找不到焦点的瞳孔,头一低,亲在了自己按住对方嘴唇的拇指上。
饶有兴趣的看着岑木木不知所措的似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情大好,松开自己的手,站起身,说了两个字:晚安。
直到唐第安走了十几分钟后,岑木木还没回过神来,脸依旧烧着,嘴唇上还是那人按着的感觉,甚至周围还都萦绕着唐第安的气场。
岑木木缓慢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整个人都僵住不动了,两秒后飞快的跑进房间把自己埋进被窝,用枕头把自己的整个头包住,在里面狠狠的呼吸了两下。
忍不住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用舌尖轻轻舔了舔,整个人又激灵了一下,感觉浑身都轻飘飘的,想像小狗那样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眼底尽是因为害羞和喜悦氤氲出来的潮意,不经意露出的小耳垂红的像是染了血。
岑木木早上六点多醒来,只听到外面嘈杂的响声,朦朦瞪瞪爬起来,打开卧室的门,客厅了站了有十来个人。
岑木木瞬间傻了,站在门口和那十几个人对视,半晌才想起自己家被强行入室了,佯装镇定问道:
“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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