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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药性控制的已经失去理智的永璂全身心的沉溺在身体燃烧起来的渴望之中,本能的追逐着身体的欢愉和刺激,丝毫不知道那双手的主人是谁,只下意识的明白,那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抚摸自己,能将自己的所有热情都燃烧起来。
乾隆盯着手上的黏液,很浓烈的体味,却意外的不让他觉得讨厌,耳边响着永璂那沾染上了情欲的嗓子,如泣如诉,带着婉转流荡的诱惑,听得人仿佛脸骨头都酥软下来,越发引得乾隆几乎失去理智。
终于忍不住低下了头,吻上了那红润的,火热的唇,那唇含在嘴巴里,竟让乾隆觉得滋味销魂蚀骨,湿润的舌头细细的舔过那一颗颗的牙齿,挑逗吸吮着那笨拙的舌头。
那小舌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生涩的回应着乾隆。
一吻完毕,乾隆手指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永璂被润泽的红艳的唇,越发觉得自己的下体滚烫如铁,却生生忍住了。
永璂已经在乾隆的双手抚慰下,释放了很多次,清亮的嗓子已经沙哑,粉色的分身有些蜷缩着,没精打采的样子。
但是他却没有停止,双手再一次颤颤巍巍的揉捏着自己的分身,那比杨柳还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他觉得很难受,全身细胞血液都仿佛在叫嚣着,要释放,释放。
可那种想要释放却被死死憋住的感觉令他很难受。
“永璂……”
乾隆大惊,难道药效还没有褪干净?忙一把搂住差点就滚落下床的永璂,将人死死圈进怀里,带着厚茧的手指轻柔的摩挲着那粉色的顶端,但那小家伙似乎累了,依然软塌塌的蜷缩着。
“难受……”
永璂眨着春水一样的眼眸,粉色的脸颊如同初春的桃花,低低的嗓子带着一种性感的委屈,那种魅惑和无力交织起来的嗓子听在人的耳朵里,叫人心里头荡漾的难以自持,恨不得将全天下都捧到他的面前。
乾隆也一样,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永璂放倒在床上,跪在永璂分开的双腿间,低下了头,含住了那柔软的小东西。
待发现口腔中充满了那浓郁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很舒服,永璂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身子,将那下体又朝着温润的口腔之中送了送,口中发出浅浅的喟叹。
罢了……乾隆竟然觉得自己不讨厌这样,那味道和永璂本人一样,很清新的味道,带着一种极淡的甜味。
回想着宫女是如何伺候自己的,乾隆的舌头略显得笨拙一路向上,在那粉色的分身上留下了湿漉漉的印记,舔舐、亲吻、吮吸,舌尖卖力的取悦着那粉茎,释放过很多次的欲望终于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最后乾隆用力一吸,伴随着永璂一声绵软悠长的尖叫,一股稀薄的液体终于释放了出来。
抬起手指摸了摸唇边的白浊,扯过被子将昏睡过去的永璂仔仔细细的掩起来,双眸带着暗沉,专注的盯着永璂因为情爱而显得愈发诱惑风情的睡颜。
“来人,宣太医!”
乾隆面无表情的说道。
吴书来早早的查清楚了下药的菜品,领着太医在殿门口候着,听到乾隆的传唤,立刻就能进去伺候着。
才进门,一股浓郁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乾隆皇帝端正的坐在床边,却有些不自然,心里头有些疑惑不解,面色如常的引着太医为永璂诊脉。
“回皇上,十二阿哥身体里的药性已经尽除,只需好好调理,不会留下任何不妥。”
太医收回搭在永璂手腕上的手指,毕恭毕敬的回话。
“下去吧。”
乾隆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吩咐道:“准备热水。”
吴书来立刻心领神会,知晓是要为十二阿哥沐浴,命人抬来了浴桶,浴桶中水汽袅袅。
乾隆抱起永璂,怀里的少年软软的缩在自己怀里,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依靠一般,眼里终于泄了一点点笑意,小心的将永璂放入浴桶之中。
“皇阿玛……”
永璂浸在温水里,混沌成一团的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有些茫茫然的叫唤了一声。
“还有哪里不舒服?水烫吗?”
乾隆手里捏着帕子,动作轻柔的擦过永璂的脸庞、脖颈、胸膛。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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