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远远的望去,能够看到下游参天大树摇晃之后,倒地的情形,想必埃及人也是在打一样的主意。
“而且,埃及人正在这么做,所以这一次的话,亚述输定了。”
陆予的手指移动,指着原处的山坡,那儿密密麻麻的大树已经有了很大的一片空缺,显然是有人在砍树。
这个时候砍伐这么多的树木,明显是用来堵住河水的。
伊兹密不知道这个男孩还会给自己多少的惊叹,只是伸手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风吹过他的额发,愈发显得温柔如水,那双茶色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宠溺和信任。
“穆哈山,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原地休息,等亚述尔城被埃及人攻破的时候,就是我们占领亚述尔城的时候!”
伊兹密志得意满的下了命令。
“正好,我去找哈斯将军继续比划比划!”
陆予挑了挑眉头,脸上带着盈盈的笑,他可是很记仇的。
男孩穿着白色的长袍,纤细身体在这悬崖之上,越发显得有些娇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战士。
偏偏就是这个弱不禁风的男孩子,把哈斯给痛揍了一顿,这样也就算了,还轮番的在军队里挑衅,将那些强壮的士兵给一个个打趴下了。
现在,伊兹密手下的那些士兵见到陆予都是绕开走的,若不是这个男孩有分寸,那些士兵不过受了些皮外伤,否则的话不用跟亚述开战,这些人都要被他一个个打成残废了。
穆哈山心里头默默的为哈斯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这男孩每天必定要收拾傻大个一顿,见到陆予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评估什么地方好下手一样,背脊一寒,立刻没出息的手一抬,将哈斯给出卖了。
“陪我吃晚饭,待会儿有藏红花烤肉。”
伊兹密伸手一搂,轻轻松松的就把陆予拦腰抱起,语气带着宠溺和无奈,示意穆哈山下去。
“我要喝肉汤!”
陆予一点儿也不挣扎,顺势就放软了身体,懒懒的缩在伊兹密的怀里,还瞪了他一眼,伸手戳着伊兹密性感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替那哈斯解围呢。”
伊兹密低下头,唇瓣就落在了那纤长润白的手指上,细细的亲吻,最后甚至将那手指含进了口中。
被那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手指,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指蔓延开去,让陆予一个激灵,脸颊立刻就红了,抽出了手指,故作镇静的言顾左右:“不是有肉汤吗,我饿了。”
伊兹密看着男孩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层石榴色的红晕,轻笑了起来,抱着人进了帐篷。
在底格里斯河的下游,埃及的士兵仍然在努力的砍伐巨木,搬运巨石,势必要将河水堵住。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亚尔安王还有点猫戏老鼠的心思,要和曼菲士决斗,当两人拼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亚述尔城外传来的轰隆隆的巨响,伴随着水声,连城池都感觉到在颤动。
陆予静静的站在悬崖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改变了流向的底格里斯河,掀起巨浪的滔天河水在平原上横冲直撞,带着呼啸的声音狠狠的砸在亚述尔城上。
城门上巨大的石像瞬间被这雷霆一样的力道撞击着,噼里啪啦的从正中央裂开了一条可见的缝隙,碎裂的土块纷纷落了下来,砸在站在地面上的人群身上。
整个亚述尔城就好像一个阻挡河水屏障,等待它的就是被这汹涌的水流所吞没。
“害怕吗?”
伊兹密站在了他的身后,男孩精致的眉眼带着冷凝,那时常带着笑靥的嘴角死死的抿着,眼波转盼的眸子中满是沉重。
河流冲垮的不止是都城,席卷了那些没有防备的民众,不时能看到那些亚述人被河水席卷着,冲向远方。
“大概吧,很惨烈,这就是战争。”
陆予吐出的话语听着很平静,但是伊兹密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叹息。
“王子,士兵都已经擦亮了长矛和利剑!”
穆哈山站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声音带着激动的回禀,他们征服亚述的时机到了:“请王子下命令!”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