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上辈子欠了这个人一套首都市中心的房子吧?
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终归是没有错的,尽管不想再看见这人,修齐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穆予一起走进了诊所的门。
诊所里并没有什么人,唯一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像医生的中年男人正靠在椅子上低头摆弄着手机,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看了一眼,视线从两个人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修齐身上确定了他的病人身份:“看这脸色,又是个吹空调吹感冒的吧?”
穆予伸手将椅子拉开,让修齐在上面坐下,开口道:“他应该是发烧了,另外,他小腿也烫伤了。”
医生将体温计递给修齐,看了一眼他的腿:“看起来红的厉害,但当时处理的应该还算及时,没有起水泡,拿支烫伤膏回去记得按时抹。”
“我现在给他抹。”
穆予开口。
修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回道:“不用了。”
他靠在椅子上,因为腋下夹着体温计,所以坐姿看起来格外的拘束,他朝着医生笑了一下:“您先拿一只烫伤膏来吧,一会量完体温我自己抹。”
医生挑了挑眉,看向这两个人的视线稍微有了变化,但或许是因为职业道德,他倒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隔壁房间拿了一支烫伤膏回来,递到修齐手里,便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穆予没有什么反应,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修齐的身后,他微微垂下头,就看见那人头顶的发旋和周围黑色浓密的短发。
修齐的头发一向又黑又密,关键又长得特别快,他记得那时候每隔两周,修齐就要拉着他去一次理发店,然后把头发剪的精短,伸手揉上去的时候,还微微有些扎手。
穆予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地握紧,然后又缓缓放开。
可能真的是吹空调的缘故,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加在一起,总之修齐确确实实发烧了,医生拿着体温计看了一眼,又简单地给修齐做了个检查:“可以啊,都烧到39.4℃了,看起来还跟没事人一样,你扁桃体都发炎了也没感觉到吗?”
修齐昨晚喝了个烂醉,被穆予吵醒还没清醒上十分钟就烫伤了腿然后被送到这里,他只觉得自己头疼的要炸了,根本没有感觉到别的地方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他乏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给我打一支退烧针吧。”
医生起身,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诊疗床:“上去趴着,裤子退下去。”
修齐用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回想了一下自己上次打这种屁股针应该是小学的事儿了,他原本是想着抓紧退了烧,把穆予这个大爷送走,却忘了打退烧针就意味着要在这人面前脱了裤子挨上一针。
见他似乎有些犹豫,旁边配药的医生看了他一眼:“要是烧的裤子都脱不了了,可以让你这位……朋友帮你一下。”
修齐转过头看了穆予一眼,对方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直锁在他身上,那张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依旧看不出在想什么。
修齐低低地叹了口气,伸手推了穆予一把,小声道:“你能不能出去待会?”
穆予倒是出乎意料地配合,他瞥了那医生一眼,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塞到修齐手里,转身出了门。
等修齐终于扎好了针结完账手里拎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从诊所出来的时候,他看见穆予正站在车位旁的树荫下吸烟,寡淡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整个人身上竟然散发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颓唐的感觉。
修齐怔怔地盯着那人的背影,这人素来自律,所有这些他觉得对身体没有好处又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他是不会碰的,不光他不会碰,他也不允许修齐碰。
修齐到现在都记得当年因为在聚会上,他因为好奇抽了一口同学递过来的烟穆予发了多大的脾气,所以即使两个人后来分开,他也再也没有抽过一口烟。
原来有些固执随着时间也会慢慢改变。
幸好,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修齐了。
修齐看着那人将手里的烟掐灭,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穆予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下意识地回头,就看着那人逆着光向他走了过来,恍惚之间他好像回到很多年前,无数次的那个少年出站口朝他跑来,额头上微微沁出汗水,脸上却满是灿烂的笑意。
那个画面就像是定格了一样,在他们分开的这些年里,无数次的在午夜梦回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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