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想了想也就哥哥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们都没有,姑姑已经不是人了,她浑身发白跟尸体一样,并且没了脑袋还能跑。”
我解释着回想起刚才姑姑诡异的一幕,浑身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知道跟赵艳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的,因为母亲的娘家都是扛过枪的,让他们信鬼怪有些无稽之谈了。
“别胡说了啊,小书,我去给你打盆水洗个澡,今晚别回去了在这睡吧。”
母亲说完起身就要去打水:“还有你爹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东西,你跟你哥到底又去哪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叫说的话迟迟没有回应,转头一看我消失在了原地。
我来到哥哥屋子里在他枕头底下摸索了一番,发现下面有很多小瓶装的黑狗血,还有一把大红剪刀。
一转头我发现那个煤油灯在床头柜上,伸过手去拿的时候却一下抓空了。
我不可思议的再次试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这个煤油灯就像是长脚了一样,只要我一伸手它就往别的地方挪。
最后我彻底放弃了打算试试别的办法,结果一抬头跟一只白毛狐狸撞在了一起。
“小白?”
我惊讶的喊了一声,我实在想不到这只狐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只狐狸浑身绒毛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并且那一双眼睛极具灵性就跟人的一样。
小白坐在床头柜上,现在的它都快跟我差不多高了,一条雪白蓬松的尾巴垂在地面拖了好远。
这只狐狸是我哥哥五岁的时候在路上捡的,当时跟一只小狗差不多大前腿还受了伤。
除了小腿当时这只狐狸浑身是血,带回家清洗后才发现这是一只白狐狸。
哥哥把它养在家里父母不让于是就放到了太爷爷家,那时候我刚出生不久这只狐狸整天围着我转眼神里同样透露着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