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裴拉议员都被杀了,还是在这种军方与国会双方高层皆在场的情况之下,那岂不是说,那个幽灵一样的杀手,只要他想取走在座的任何一个人性命,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取走?
“看!”
裴拉议员的死比起前面的其他死者更加具有冲击力,一来是因为他的身份,二来是他被钉死的地方有着如此具有宗教色彩的彩绘,在初步的惊骇过后,心理素质较为好的人,冷静下来,立刻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有人指向裴拉议员垂在身侧的手指。
与前面那些死者不同的是,这一次,在死亡的现场,终于留下来了痕迹。
在裴拉议员右手旁边,有着一行血字。
——科迪特,死……
字迹写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是裴拉议员弥留之际,勉力写下来的。
他右手上原本带着的那枚戒指已经消失不见,鲜血就是从他的手指上流下来的。
显而易见,这行字是裴拉议员奋力写下来的。
正是这行字的发现,涌入这个房间之中的人几乎全部发出惊骇的声音,一时之间,站在人群前面的科迪特将军成为了目光的焦点。
原本的窃窃私语变得嘈杂喧哗,国会派的人怒目而对,中立派的家主们悄悄地退后了一步。
“我以警卫部部长的身份对你发起逮捕,你有杀害裴拉议员长的最大嫌疑。”
警卫部部长直接拔出了枪,枪口直对科迪特将军。
也就是在他拔枪的瞬间,站在科迪特将军背后的部下们,也齐刷刷地全都拔出了配枪。
场面一触即发。
裴拉议员的助理此时也在人群之中,他快速地与其他的几名裴拉议员的幕僚们交换了眼色,站到了警卫部部长的身边去。
助理镇定下来,对科迪特将军背后的部下们道:“我们支持警卫部部长的做法,第三区的法律不容侵犯,而议案已经提交,科迪特将军的身份被冻结,作为犯罪谋杀案的直接联系人,您无权拒绝我们的调查。”
助理很清醒。
裴拉议员被谋杀了,对他们国会一派系的人来说,将会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打击。
既然他们已经群龙无首了,那么就一定得咬死了将科迪特将军也拉下水。
之后不管国会派系之中,议员长位置的更迭将如何进行,那也只是他们派系内部的权利交接。
但是如果科迪特将军没有被他们拖下水,军方取得胜利,那么对于他们这些裴拉议员长的亲信们来说,那就是没顶之灾。
裴拉议员长的尸体还钉在坚硬的彩绘玻璃窗之上,他的尸首微微垂着头,眼睛空洞地睁着。
在裴拉议员的脸上,还残余着一丝极为古怪的神情。
死去的裴拉议员垂着头,仿佛正在低头看着眼下正在上演的这场权利交锋。
没有人为他哀悼,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只有他的死亡将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又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利益。
面对裴拉议员助理的指控,科迪特将军背后的秘书推了推眼镜,站出来与他辩驳。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微微眯着眼,看着那行血迹的科迪特将军有了动静——在此之前,他对警卫部部长的逮捕发言与助理的指控无动于衷,似乎他们说的不是自己。
他走上前去,走近裴拉议员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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