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得出结论,贝勒比起待在大哥身边,更适合待在城堡内。
此时,他们都没有发现,一个身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出现,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作者有话说
让大家久等了,这章很长
第36章脱离掌控
尤葵总感觉这些天边尔若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目光始终落不到实处,仿佛在透过他看别的人,若有若无的审视中带着一点令人看不透的意味。
可是边尔若本身就是一个不爱笑的人,脸上也很少会出现过多的情绪。
可能是他太心虚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一定是这样。
尤葵安慰自己,但错乱的心跳声还是没能掩盖住他的焦躁不安。
事实上距离那天晚上,已然过去些时日,看似是相安无事地度过,实则在他与诺德夫妇的谈话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知费斯针对贝勒的事情和诺德夫妇聊了什么,最后没再坚定自己的立场,加之工作需求无法久待,易感期结束后便离开了普斯顿,在离开前神色尤为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至于贝勒,自从那天过后他们就没再见过。
虽然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但贝勒的去处他是清楚的,也知道不能跟费斯一起离开对贝勒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贝勒即将面临洗清标记和终身不能生育的痛苦和悲哀。
在普斯顿帝国,没办法生育的劣质Omega就等同于一个废人。
而他正是整件事情的作俑者之一,费斯肯定是从诺德夫妇那里了解了的,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一想到这些破事,尤葵就头痛。
说不愧疚是假的,但要说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毕竟这也是原剧情的一部分。
他也只能这么做。
一连好几天过去,他没再昧着良心当作无事发生,忍不住向诺德夫人问起贝勒的下落。
观察到边尔若上了楼,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里,他放下筷子:“妈妈。”
诺德夫人闻声抬头,笑脸盈盈:“怎么了,宝贝?”
尤葵想询问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觉得她的笑容没来由让人胆寒,做了亏心事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笑?私底下得背着人做了多少坏事,才会这么麻木不仁。
顶着那道火辣的视线,他还是硬下头皮,故作天真地问:“贝勒不是还要在我们家当佣人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着他人呢?”
诺德夫人没猜到他会问贝勒的事情,怔了怔,想到他并不清楚贝勒是劣性Omega的事情,镇静地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他有些受寒,现在还在私人医院休养。”
好一个受寒。
尤葵不厌其烦地问:“受寒也需要休养吗,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呢?”
他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得诺德夫人耐心失尽,想起第一次为了外人对他们摆起脸色的大儿子,想起在病房内要死不活,因为她下令不准医生打麻药,被尖锐的刀片直直刺进脆弱的腺体,像只垂死挣扎的乌鸦一样嘶哑地叫唤的贝勒。
诺德夫人稍挪开眼,随口搪塞道:“大概还有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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