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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也知自己不敌对方,在被抓出来失去行动力的那一刻就想好以柔顺的姿态投降,现下听丁子湛这样说,立刻道:“奴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我肉体被毁,魂魄无依,连仇也不得
报,有什么天理可言。”
丁子湛道:“你的尸身乃是你丈夫焚化,究其原因你自己也担了一部分责任。
你若安分做鬼,入阎罗殿投胎,又何来这些事情。”
不过是放不下阳间,不愿承认自己死去罢了。
那女鬼也知自己理亏,如今她又打不过对方,最终只好臣服,按照丁子湛的说法去做。
丁子湛将这女鬼送入阴间,确保她不会再做孤魂野鬼,事情也就了了。
县令自然是一通感谢,那县尉早已离开回了家乡临县,却没有辞去新繁的县尉一职。
他心里记恨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却又不敢得罪县令,便闭了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这县尉回家后连对妻子的守节也不做了,直接将小妾扶了正,意欲羞辱死去的妻子。
不过那时这女鬼早已入了阎罗殿,不知人间事了。
从新繁离开后,丁子湛便一直不对劲,似乎身体又恢复到以前病弱的状态。
木小牧很是担心,一直询问要不要紧,却被丁子湛岔过去,只说是练功出了一点问题,慢慢就恢复了。
直到这天两人住了客栈,第二日早起许久不见丁子湛出来,木小牧去他房间,竟是不见人影。
“阿湛,你在吗?”
木小牧着了慌,一个大活人冷不丁的不见了,怎么想怎么令人担心。
况且他前几日身体就不舒服,现在人失踪了,木小牧不由得脑补出各种各样的狗血悲情故事,以为丁子湛得了治不好的病,怕自己伤心没有留一句话就走了。
正当她欲哭无泪,忽然听到床底下卡擦响了一声,有东西躲在底下。
木小牧立刻趴下去往床下看,就和一双圆溜溜的碧眼对上了,是一只小狐狸,浑身火红色。
木小牧试着伸手,那小狐狸竟也不躲避,彷佛不怕人。
木小牧将它从床底下抱出来,和它对视了一阵,只觉得这双眼睛不像纯粹的动物,到有人的情感一样。
小狐狸伸出爪子挠了挠木小牧前襟的衣料,舔了舔米分色的舌头,样子萌到爆。
木小牧顿时忍不住将它塞到怀里一顿揉搓,火红的毛发都被她揉乱了。
她更想抱着人家猛亲一顿才好,不过出于干净的心理,她不敢把嘴放在小狐狸的皮毛上。
不过很快,她就从小狐狸的魅力中挣扎出来,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
丁子湛不见了,偏偏他房间突然冒出个小狐狸。
这鬼怪乱跑的世界,不由得木小牧多想。
双手卡住小狐狸的前肢,将它举起来放在眼前,木小牧严肃地问它:“说,你是不是丁子湛?你在跟我玩什么游戏?”
窗外有风吹过,几片落叶旋转落下。
木小牧举着小狐狸的动作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结果什么回答都没有得到。
小狐狸的眼神的确有类人化的情绪,不过它根本没有给出木小牧一丝一毫的反应。
久等不到答案的木小牧丧气的垂了头,紧接着张嘴大喊:“丁子湛!”
叩叩!
她喊声过后招来了店小二,木小牧忙把人打发走,没精打采的坐在丁子湛的床上。
床上的被子是散开的,掀开了一半,说明昨晚上他的确睡在这里,不知道半夜里为什么会起床,又跑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丁子湛不可能不告而别。
最有可能的就是丁子湛变成了眼前的小狐狸,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人怎么会变成狐狸呢?
况且,这小狐狸一点反应也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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