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咱奶奶对咱娘是真说不上好,几个儿媳妇里咱奶奶其实是看不起咱娘的,当然,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可是那时候咱娘说要离婚,我哭着留她,最后她还是留了下来。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等我长大我一定好好对咱娘,不让她受欺负。”
同样的话再次响起,像一记鞭子重重捶打在木小牧的心间。
说话的声音离得很近,她往前迈了一步,有柔和白亮的光射进眼里,她不由得抬起手遮住眼睛,在眯起的缝隙里木小牧看到一抹黑影在前方晃动,身影像极了弟弟。
像是有一辈子,她没有见过弟弟了,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身影,木小牧不由得眼睛一热,滚滚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擦了擦眼睛,加快步子赶过去,她想喊出声来,她想叫住弟弟,她想让弟弟等等她。
可是,无论她怎么加快速度,前方弟弟的身影总是和她有一段触摸不到的距离。
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哀叹了一声,道:“怎么办呢?”
不用听她也知道那答案,那是她曾经说过的话,面对弟弟的真情流露,她说不出话来。
其实从小到大她都不如弟弟懂事,家里人常夸赞的也都是弟弟,当然也不忘拿她做一个比较,而木小牧则是常常被啧啧摇头的那个。
或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惩罚,让她经历这一切来改变自己的性格,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儿。
木小牧一时间对所经历的一切有了另外的定论,一个她能说服自己的定论。
跨前一步,木小牧想伸手抓住前方的影子,她极力想表达自己的意思:“我要回去!”
可是脚下一空,柔和的白光突然被黑暗侵袭了,急速的坠落伴随着刀刻般的风声,木小牧吓得尖叫起来,四肢胡乱的挥舞着,想要找到一个依托的点,让她不再无限的下坠。
砰的一下,木小牧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有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外头虽然天黑了,但是月光很明亮。
木小牧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口的位置往外看,月亮正过了中天往西走,已经是深夜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华丽繁复的房间很陌生,有风徐徐吹来,窗前悬挂着两围帐幔随风飘动,月色下的轻纱飞舞透出一股静谧的优雅,伴随着清甜的香味,木小牧忍不住抬脚走到了门口,推门出去。
若说里面的陈设已经华贵的让她吃惊,那外头的景色更叫她忍不住惊叹。
层层白雾浮动在前方一望无际的荷塘上,仙鹤立在汤中动也不动的睡着,像雕塑一般安静。
脚下的地板是光华平整,木小牧沿着门前的一条路往荷塘挨近,到了近处才发现,围住荷塘的一圈扶栏全都是白玉砌成的,柔和月色下,袅袅的烟雾里,玉色的扶栏发出幽幽的冷光,触手附上去,这扶栏还是温的,没有丝毫凉意。
这样陌生的环境令木小牧越发惊讶了,这里的一切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然而冥冥之中却又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令她不由自主的朝前走去。
从荷塘处下来沿着一片梅林拐进了小路,本来不是一个季节开放的花,荷塘里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芙蓉,这梅林偏偏也红梅绽放,远远望去点点红星煞是美丽。
因为惊讶,木小牧在梅林里停滞了许久,待她转过一座假山正要再往前走,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在说话。
“望儿,娘总算见着你了,自你出生就离了娘的身边,娘日日夜夜的盼着能有这么一天,咱们母子能够团聚。”
接着就是女子的低泣声,完全听不到她说话的对象,那个叫望儿的回应她。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