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媱没料到一扶姜会如此问,见她眼神不似从前那般纯真清澈,反而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宗媱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她不怒反笑,问:“殿下是怀疑我别有用心?”
“非也。”
扶姜淡淡道,“只是不想稀里糊涂地欠人人情。”
“殿下跟从前,确实不大一样了。”
宗媱感慨道,“殿下不必介怀,我所做的,只是她曾吩咐过的事。
秦家苛待了殿下,可我不希望,因为殿下在秦家受苦受难,害得她所做的一切努力付之一炬。”
她?
扶姜皱眉,“她是谁?”
“已故的殿下,容姜。”
扶姜瞳孔一震,表情难得露出了几分惊愕。
宗媱望着面前一池秋水,思绪渐远,神色恍惚。
当年大晟打败西梁,西梁使臣护送扶姜前往大晟入质,并与大晟签订盟约。
当时新皇年幼,自是由容姜代理,另有三大家族和一干大臣参与,以示对西梁的尊重。
“将殿下安置在秦家,曾嘱咐秦家好生照顾,十年之期一过,只要西梁不再生事,便护送殿下回国。
殿下虽然吃住都在秦府,但内务府每年自有银钱补给,却都叫秦家中饱私囊!”
宗媱捏着拳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她也是嫁入秦家才现,扶姜在秦府的日子过得比狗还不如。
遥想当初,为了两国之和奔波劳碌,秦家却对扶姜不管不顾,甚至欺凌打压。
若是扶姜死在了大晟,西梁岂能罢休?届时再起战火,绝对不是容姜希望看到的!
宗媱义愤填膺,却没注意到,站在她身侧的扶姜,眼神已与方才不同。
她没想到,在她死后的五年,还有人记得她曾说过的话。
扶姜勾着唇,语气凉薄:“一个已死之人,少夫人何必在意?你做这么多,她又不知道。
再者,说不定她根本不知道你这号人。”
宗媱眉头一拧,似乎对她的话略有不悦。
“我做这些,并非是为了让谁知道,只是辛辛苦苦为天下赢来的和平,不该就这么被随意辜负和断送。”
扶姜身上背负的是两国的和平,身为宗氏女,宗媱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扶姜懒懒道:“可我听说,那位殿下杀人如麻,甚至还有逼宫谋反之意,这样的人,怎配少夫人的敬重?”
宗媱正色道:“我爷兄征战沙场,岂非也是杀人如麻?况且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至于逼宫谋反,更是子虚乌有,她若想谋反,当初又何必顶着压力,推一个六岁小儿登基?”
“不愧是宗氏之女,”
扶姜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你会有大造化的。”
宗媱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深意,平复了一下情绪,和缓道:“我说这些,只是想让殿下放心,至少我在秦府之时,殿下若有困难,尽管来找我。”
宗媱走后,扶姜也赶走了紫檀,背着手慢悠悠地在沁香园逛着,脑海中回荡着宗媱的话。
说实话,当年她将小公主送往秦家,根本不在意小公主的死活。
西梁国力不强,君主软弱,唯一可取之处便是多出良将,每每救西梁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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