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街前,晏安平领着他的小尾巴,上了酒楼听曲儿去了。
二楼临街雅座,晏安平示意刘丰坐下,两人对面吃着茶点,耳畔是咿咿呀呀,婉转缠绵的小曲儿,好不快活。
“憋死本王了,这三个月,饮食清谈不说,府里连个有趣的姐姐都没有。”
晏安平出了门才敢抱怨。
刘丰劝道:“王爷养伤期间,那刺客来了一波又一波,可见咱们府里不干净。”
“阿乔作为管事的,这下子把府里上上下下收拾干净了,咱们也安心不是?”
“虽然少了些漂亮姐姐,至少王爷可以好好养伤了,这才三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门了不是?”
刘丰一通抚慰可算是让晏安平喜笑颜开,也不再嘀咕阿乔遣散了半个府邸的下人了。
“让让,让让。”
窗外有人高声喊道。
人声喧哗一下子盖过了唱曲儿的声音,晏安平不满的回头,只见七八匹拖车,车上摆满了木箱,赶马的嘴里还在嚷嚷着“让让,让让,要是磕碰了,要你们小命!”
“什么东西?这么金贵?”
晏安平看着那满车的箱子,嘀咕道。
刘丰也在看,箱子上的锁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杨定坤的人,箱子上是四开锁,杨定坤特地打造用来运输玄铁的。”
晏安平眼眸垂下,轻轻的“哦”
了一声,回过身去听曲儿了。
一晚上折腾到最后,众人酒饱饭足,都散的差不多了,沈行舟才有机会跟霍未明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