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认知让江初感到恐慌,因为那种割裂的疼钉在心上,记忆犹新。
江初缓缓站起身,对上白冬槿关心的视线,失去人的痛苦不会就此消失,但理智已经上线。
“抱歉,”
江初重重抹了把脸,强行冷静,“我的问
题,
我自己解决不了,
别人也没法帮我。”
江初终于正常,却比刚才魔怔时还让人难受,但好在已经能顺利沟通,而不是答非所问,独自闭塞。
顷刻之后,白冬槿不再追问,垂着的嘴角勉强上勾,撒着娇问“初初,你能不能搬来和我一起住我最近有点孤独,想你陪着我。”
白冬槿才不会孤独。
江初知道,白冬槿这是怕他出事,想找个理由守着,想让他好受一些。
如果去白冬槿那里住,那意味着他不能再放肆地那些影像,只能一个人独处时偷。
江初沉默着没答话。
“你就陪我住一段时间嘛,”
白冬槿轻摇江初的手臂,声音黏糊,“你陪陪我。”
“好。”
江初叹口气,沉默片刻,终是答应了。
平常不同住的朋友,忽然住到一起,两个人都不习惯。
江初怕吓着白冬槿,没敢再放任自己发疯。
而白冬槿怕江初独自待着会出事,也不敢外出鬼混,只敢喝无酒精的饮料解渴,窝在家里电影。
别扭地生活半月,江初又觉得自己和池南暮一样,像个刽子手,利用朋友的关心去“逼迫”
,悄无声息改变白冬槿的习性。
终于,在白冬槿又一次拒绝狐朋狗友的邀约后,江初忍不住说“你出去玩吧,我不会有事。”
白冬槿却赶紧摇头,怕江初要做可怕的事,戒备地撒谎“我不出门,我就想待在家里电影。”
白冬槿越小心,江初越不好受。
“我和你一起去吧,”
江初提议说,“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喻宕肯定也很想见你。”
“你别瞎说,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白冬槿瞪大眼睛,急急否认。
白冬槿不承认,江初也懒得争辩,换了身衣服,几日来第一次踏出房门。
银河铁道营业足月,过了活动期,客流变少,一般人点不起里头的酒,店里也不做活动,也就不再来了。
不过白冬槿狐朋狗友多,在朋友圈一召集,又会有无所事事的纨绔来聚会喝酒,偷偷摸摸勾搭服务生,再被白冬槿拉黑警告。
大厅内人不多,江初进门,没走几步,在中途撞见上次那个肤白的粉丝小男生。
“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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