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现在的池南暮是真,但也不至于要冲动伤人。
“房间里有没有烫伤的
药”
江初问。
池南暮愣了愣,
才回答说“没有。”
江初现在很敏锐,
不知怎的,一听就识破池南暮的谎,懒得管原因,直接拉开桌抽屉。
抽屉里确实没有烫伤药,却有一些别的药盒,排成两列,从下至上由大往小,摆设相当整齐。
整齐到和金栀苑家里的摆设一模一样。
心口有些异样震动。
夜光之中,江初愣了神,来不及清楚药盒上的字,抽屉又被池南暮立刻关上。
“我怕剧组准备不周,只准备了些抗生素,”
池南暮解释道,“没有准备烫伤的药。”
江初默不作声,要站起身,池南暮却不松手。
“放开,”
江初说,“我去后勤工作人员那里拿药。”
“我不用上药,”
池南暮随意抽了张纸,覆在伤口上,就当作包扎,低下声音乞求,“你不要走,行不行”
“是你自己不打算上药,如果明天伤口发炎,那也不关我的事。”
“我知道。”
“少给我装可怜。”
“我没有在装。”
池南暮不松手,就是不让江初走,赤露的皮肤微凉,肩头时不时触到江初下巴上。
肌肤与肌肤相贴,他们这样暧昧拥抱,上一次还是在两年之前,难得而熟悉,让人不自觉眷恋。
嗡
手机震了,是白冬槿问他去了哪里。
江初回一条消息,说自己今晚不回去,就在隔壁睡。
白冬槿没再回信,估计是对他感到语塞,别说是旁人,江初对自己,也感到无语。
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坐在木椅上,纹丝不动。
时间久了,江初坐得腿酸,忍不住问“池南暮,你还要抱多久我困了。”
闻言,池南暮依然不松手,只是紧抱着江初,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
江初被轻放到床上,随即转了个身,面向墙壁,背对池南暮。
身后没有动静,池南暮只坐在床边,没有躺下。
江初闭了一会儿眼睛,想早点睡,背后的视线却似有形,万分灼人,扰乱注意力。
“要睡就躺下,不睡就出去。”
终于,江初忍不住开口,语气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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