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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璟没说话,只是很快地跃上了马背,追着青莲离开了。
福康安“切”
了一声,一手拉着缰绳,脚一勾,自己也窜上马背,然后得意洋洋地对和珅勾勾手:“上来!”
和珅在刘墉略显促狭的眼光中相当无力:“王爷,我又不是不会骑……”
“拉倒吧,就你那技术,还是小爷我带你吧!”
福康安对和珅的马术的印象显然还停留在三年前他连马都爬不上去的事实上。
和珅无奈,而且马确实带得不多,只能抓着他的手任他把自己拽到身后,还跟三年前一样,紧紧抱住他的腰。
福康安策马扬鞭,两人很快消失在一阵轻尘中。
待赶到车队,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福康安毫不客气地钻到和珅的帐篷里拎着他的领子摇啊摇:“喂,快说,你跟刘墉到底有什么鬼主意?”
和珅咳嗽着解救自己的脖子,被摇的要眼冒金星了:“你今天没问我这个,是因为永璟在旁边?”
“少废话!”
福康安脱靴子跳上他的床,再次顺手把人拽下来塞进被子里,依旧贴着耳朵说悄悄话,不过一点都不暧昧反而态度刺人,“不管是不是国泰把事情捂住了,要饿死不会只饿死一个人,那个女人的样子爬都爬不动,周围却没多少指印痕迹,只能说明她是被谁抬着估计放到我们车前的吧!”
福康安没有明说,但是和珅知道,他所说的“谁”
指的是永璟,只有永璟才能确保他们必经此处。
和珅悠悠地对着雪白的帐篷顶上印着的那个模糊透明的月亮,语气带了些慨叹:“三少爷,不管那个女人是谁为了什么目的弄到我们马车前的,都只是一个开头。
而且,单凭这件事扳不倒国泰。”
“什么意思?”
福康安把胳膊垫在头底下枕着,同样看着帐篷顶,皱着眉问他。
“山东官员联名上书,告国泰各种罪名,但是独独缺了一条——‘苛税盘剥’。”
和珅叹气,“也就是说,国泰虽然闹得山东人心惶惶,但是并没有‘直接’盘剥百姓。”
福康安冷笑:“就算他不盘剥,下面自有人加一堆苛捐杂税啊,别人揽得财给他敲诈勒索得去了,别人当然还要从老百姓头上捞回来甚至抢回来,甚至闹出了这无米无银吃观音土的事儿——归根结底,他还是罪魁祸首!”
和珅淡淡指出问题的关键:“‘与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
他盗窃府库的罪证没有查清楚,若是他只是敲诈下属的话,按大清律例,他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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