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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深深看了他一眼,看得可怜的刘青天脊背发毛,才再次拍了拍他:“如果是和珅,他根本不会问。”
刘墉恨得都想不顾形象上去掐他了——别拿本官跟那只叫和珅的玩意儿比,本官比不起,那是妖孽,那不是人!
福康安看着还没用完的一堆弓箭,随手捡了一把,拉了拉,而后弹了弹那韧性不错的弓弦,才对着刘墉不知是叹还是笑:“刘大人,《五帝》篇中记载‘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
其神谓之五帝’。
打仗,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人嘛——你我都清楚,咱们只有这一百来号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对方的探子;而天时地利,也就在这五行当中了。”
刘墉没明白福康安的意思,只能试探着问:“王爷,那您为什么偏偏让守军晚些来……”
福康安忽然搭上箭,拉满弓,只听嗖的一声,那只箭化为一点明星,消失在漆黑如墨的夜空里。
福康安冷笑:“‘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不给他点空子钻,他们怎么肯乖乖地入套!”
此时,某处,一个鹰隼般的男子捏着手中的一封信,越捏越紧,仿佛恨不得用手将其凌迟一般,双目中溢出的是寒冰一般的光芒。
信中,笔锋极其凌厉,言辞极其桀骜,字里行间的讽刺,也极其毒辣——一个十五岁的小鬼,一个皇帝认回来的私生子,这是召他这个直隶总督觐见吗,这是下战书吧!
旁边的阴影里,一个略显丰腴的皮肤雪白的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想借阴影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穆素却没有忽视他,凌厉的目光如刀锋般刺了过去:“你说,李桂官和毕桦还在县衙?”
“是的,慧郡王跟十三贝勒并不是一路人。”
国霖,或者是此时他是国泰,恭敬地答道。
穆素捏着信的手又紧了些,十三贝勒的人已经入京了,现在情势极为不妙……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杀你弟弟就罢了,你为何连于易简也要杀。”
“国泰”
眼中闪过一丝恨色,恰好让穆素看在眼里:“其蠢如猪,胆小如鼠。
皇上微服私访是常事,过个直隶他就吓破了胆儿,给个小库吏抓到了把柄——这样的人,留不得。”
穆素听得此话,心中一直盘旋的疑惑才略微淡了些,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凝到信上。
“国泰”
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提起了心——不是对穆素,而是对和珅——和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于易简跟国泰急急忙忙以赋税为由转移军饷,就是因为皇上忽然微服私访,途径直隶。
穆素闭上了眼睛——刘墉已经联系上了守军,赶到县衙还有一天的时间,所以,他只剩下半天……
直隶总督,疆臣之首,当真可笑——这京城周围的兵马,哪个不是被那个患得患失的皇帝亲自捏在手中的?但是即使如此,一个黄口小儿,也别想在他的地盘撒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妹纸定位为受,伤心了,我要加更,我要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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