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焕左边脸上有块两个铜钱般大小的暗红色瘀斑,从耳侧处向着脸颊上延伸,皮肉也因此而微微扭曲,那张堪称俊美的脸,也因此生生给毁了,乍一看还有些吓人。
就算是断手断脚比这狰狞百般的伤口周继戎也曾见过,他自然是不会怕的,只是猛然一见,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他一时找不到话说,便伸手去碰了碰那处伤痕,坦然地问道:“你的脸,怎么弄的?”
阎焕显然有些在意,微微一动似乎想避开他的手,然而最终还是没有。
他因为这伤痕而算是破了相,虽然他本人不见得有多在意容貌,但旁人见了他的脸,要么略受惊吓要么刻意避而不谈,倒是很少见过周继戎这般平淡坦率的反应。
阎焕轻声道:“属下小时候遇到战乱,当时烧伤的……”
他兄长叩了叩书案,低声道:“戎戎。”
周继戎便识趣地不再追问下去,但顿了片刻,他又偏了头道:“疼么?”
阎焕道:“当时年纪小,早已记不清楚了,如今自然是不疼的。”
周继戎哦了一声,似乎还想问点什么,忽又记起自己与这阎焕还是初次见面,就让他把自己那些肆无忌惮的话全听了去。
他平时口无遮拦惯了,既然敢说就是觉得自个占理,便是无理他也要赖三分,从来不怕被人听到。
但阎焕这人身份不同别人,他是自个舅舅的义子,这些话若是传到舅舅那里,难免有损自己的形象。
他有心想挽回自己的声望,又觉得有必要对阎焕展示自己的善意,便朝着阎焕笑了笑:“刚才的话我和哥哥说着玩的呢,你听过就算了,别出去乱说。”
他很少存着示好的心思这样笑,便是平时笑的时候也不会平白地寻个镜子来照着看上一看,他自认为笑得十分和蔼庄重,足以证明自己只是在同兄长开玩笑,疏不知这般笑起来,竟是色如春花,明艳灿烂。
亏得他是背对着他兄长,没叫他兄长瞧见这笑模样,否则他哥还得再多一桩烦心事。
但阎焕正对着他,却是从头到尾全瞧见了。
整个人都怔了一怔,待反应过来,却是觉得自已耳根都有些发烫,又想起他方才自称被衬成一朵娇花的话,一时想笑又不大方便,只好低了头不敢再看他,讪讪地道:“属下什么也没有听见。”
阎焕如此的知情识趣,令周继戎大为满意。
他不用想也知道换侍卫的事接下来再争执也未必能如他所愿,而他哥哥必定有一堆大道理等着教训他,他也不想平白地留下来挨训,扭头对他哥道:“行了行了,侍卫的事咱们先不谈,你年纪还不大,别跟个老头子似的啰哩八嗦,反正那样的我不要。”
心里想的却是老子城外还有数百将士,老子难道不会从里头自己挑去,怎么也比吴思诚老贼那一伙人强得多。
于是也不等他哥表态,遂上前揽着阎焕的胳膊,拖着他就往外走:“阎焕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走走,我给你接风洗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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