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死了两个高中生,还有一个高中生死里逃生。
凶手都锁定在同一人身上,意味着他们迎来了许久不见的‘连环凶杀案’。
而这起凶杀案很有可能还没有停止,因为艾露还活着。
嫌疑犯秦平必定会向唯一的幸存者艾露下手。
两人之间的氛围蓦然变得有些沉重,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水龙头哗哗流着水。
夏冰洋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冷水冲着他的手,从他掌心流向指缝,顺着指缝淌了下来,道:“叮嘱留在医院保护艾露的几个兄弟,都打起精神,一定要保护好最后一个孩子。
如果艾露也出事了,我领着他们一起辞职。”
任尔东咂舌:“这话太重了吧。”
夏冰洋从镜子里斜他一眼:“是这件案子太重了,连环杀人案,死了三个人,还全都是学生,如果这件案子不及时破了,外界舆论怎么控制?公|安机关的公信力怎么挽回?现在最后的活口是艾露,如果连艾露也出事了,不用上级部门追责,我就得带头引咎辞职。”
任尔东胆颤之余也捕捉到了他刚才说出口的死者人数:“三个人?艾露不是救回来了吗?”
夏冰洋关上水龙头,看着镜子整了整被水打湿的衬衣领口:“我说的第三个人是死在六年前的王瑶。”
任尔东道:“不会吧,你想把王瑶的案子也并在一起调查?”
夏冰洋点点头,不多说,只道:“把王瑶的案子从一分局调过来。”
任尔东头痛地捂着额头:“又得跟党灏打交道啊。”
可能是这两天作息太不规律,工作强度太大又总是熬夜,夏冰洋发现自己干干净净的额头上爆出了一颗痘痘,平时他额前总是留着两片中分的刘海,现在刘海被水打湿了被他往后捋成背头,额角的一颗痘痘就露了出来。
他凑近镜子,手指轻轻按着额角的痘痘:“我和他的事儿和你们没关系,你们该干嘛干嘛,没必要怕他。
现在就让小孙去一分局。”
任尔东应了一声,但没走,而是站在门口盯着夏冰洋。
夏冰洋余光瞄到了,挤着痘痘问:“看什么?”
任尔东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一脸不爽快道:“大家同样都熬了一个通宵,凭什么只有你新鲜的像刚从地里拔|出来的水萝卜,连郎西西她们几个小姑娘都脸色焦黄的像根糠萝卜。”
夏冰洋挤破了额角的痘痘,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又洗了洗脸,没搭他的腔,直接岔开了话题:“通知那群糠萝卜,半个小时后在五楼会议室开会。”
说完,他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卫生间。
上班时间已经到了,四楼技术队办公区恢复了忙碌,矩形办公区旁边的几张长椅上坐满了被扣留一整夜的女孩子们。
办公区飘满了各种香水味和被汗味充满的脂粉味。
夏冰洋一露面,就有两名警察迎过去,把三份挑拣出来的笔录递给他:“夏队,百乐宫三个陪|酒在案发前见过疑似嫌疑人,这是根据她们的描述绘制的嫌疑人画像。”
夏冰洋接过去只扫了一眼就递还给警员:“待会儿五楼开会的时候统一做汇报。”
“好的。”
夏冰洋拍拍他的肩,然后扫视一圈对面沙发上一溜排开的十几个女孩儿,又对他说:“和案情无关的人可以放了,把涉案的人带到食堂吃饭。”
嘱咐完警员,他走到办公区里,对几个想和他打招呼的女警摆摆手,神神秘秘地指了指趴在桌子上埋头小憩的郎西西。
郎西西的电脑还开着,但人已经撑不住了,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儿。
夏冰洋走过去,转身靠在她办公桌边沿,拿起笔筒里一只笔帽上粘着一根红色羽毛的油笔,用那根羽毛轻轻地撩拨郎西西的耳垂。
郎西西抬手赶了一下,夏冰洋先停了手,等她安静下来,又去拨弄她的耳垂。
郎西西猛地抬起头,看到夏冰洋,又是气又是笑地瞪他一眼:“我才睡了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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