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自始至终,他唯一能比得过父亲的,便是这一副受女人青睐的皮相么?
但沈知礼起码有一处说的是对的。
那便是他自幼及长,向来只有女子冲他献殷勤,没有他在女人面前吃败过——
直到在二十岁这年,他沈知书在潮安北路冲州府的博风楼内被一个女子指着鼻子骂登徒子和疯子。
他本以为在阴沟里翻船仅此一次便够。
不料时隔一年,甫放外任的他在自己的青州府衙内,被同一个女子,冷嘲热讽地登门来讨债。
真是笑话。
(三)
严馥之她爹叫做严澈,从十三岁开始白手起家做小本买卖,一路将严氏的名号做到大平国内北三路老幼皆知,花了整整二十年。
然后才生了这第一个女儿。
严氏家大业大,虽不说富可敌国,但起码是富甲一方。
严馥之自呱呱落地起便被她爹捧若掌珠,一面享尽富家千金应有的种种,一面养成了既爽快大气、又泼辣大胆的性子。
从懂事开始,她便被严澈教导不可轻信长得好看的男人,尤其是长得好看却没什么本事的男人,因其十之八九定是为了骗她家财的——严澈可是打算将严氏家业尽数传给这个有着精明头脑的宝贝女儿的,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他决不能容忍自己半辈子的心血和基业毁于贪色——尽管严馥之一直冲他嚷嚷自己绝不是一个见了俊俏男人便心智不清了的女子。
所以当王奇被贬入狱,本以为她与沈知书短期之内不应再有交集之后,在看见沈知书出现在自家的青州商铺中,来往进出的女子见了他都不自觉地面庞泛红时,严馥之忍不住想要问问她那个远在冲州府的爹——
这个男人出身京中名门又年轻有为,纵是长了一张她此生从未见过的好看的脸,却也绝不当属于那骗她家财的十之八九罢?
而严澈当然也未料到,他只教会女儿不被骗财,却未教过女儿芳心不付。
那一日沈知书到访严氏商铺,未带随从,也未张口便找严馥之。
他自顾自地逛了一阵儿,仔仔细细地将铺子里所有奇巧的物件都看了个遍,最后指着一对翡翠镯子问人:“这对镯子我要了。”
当时他未穿官服,店内伙计见他年轻、穿得也未见多名贵,一时略有迟疑:“公子不先问问价钱?”
要知道这对翡翠镯子亦是大小姐从冲州府带来的宝贝之一,售价很是不菲。
然而还未待沈知书回应,便有人自身后替他答了——
“官衙的老爷们买东西不问价钱,怕是这青州的民风了。
怎么着,今日是要直接拿了就走,还是打张字据再拿走?”
声音不大,语气半是无畏半是讥讽,不是严馥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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