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魂似乎一下子割裂开来,半是神魂欲裂,半是身体里灵力乱窜,咒印作祟,头疼欲裂。
半梦半醒,我似乎一下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满心不甘与意难平。
而后,我隐约听得一段诵经之声,温和庄重,声声轻缓而来。
我恍恍惚惚地回过神,见得一张眉眼清隽的面孔,微微低头看我,清澈眼眸中映出一个人影,那似是我,又或不是我。
见我抬头看他,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唤了一声:“伏钧。”
我想我该应声,但我一个字也说不出。
咒印与封印齐齐反噬,让我似五脏俱裂,而此疼在身亦在我心。
我见他的那一刻,仿佛又看到一张容色秾丽的面孔,眉心一点金色图纹,笑意散漫。
那是师父。
我忽而觉得恨,恨天意捉弄,恨我非要痛失所爱,又要一心只想一人,那人非我所爱,恨此人间真情多负,假意得欢。
我修的什么有情道,天道都无情,人间有什么情呢?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却也隐约明白。
道心动摇,倒行逆施,是为入魔。
恍恍惚惚的,我似乎听得一声叹息,轻得如风一般,从我耳边掠过去。
而后,我觉得困极了,于是闭上眼,沉沉睡去。
梦境依旧是割裂散乱的,只是全是黑红两色,一会儿是年少时的谢映白笑意盈盈问我名姓,一会儿是在战场之中与师父的初见,一会儿又是俞青问我值不值得,还有容玉风轻云淡,说不过寻常聚散离合,不必挂念。
半梦半醒间,我听得断断续续的人声。
有人说:“有情道本易走火入魔……所爱过切……”
“情咒加身……根基有损……”
“……可有解决之法?”
“有情道……无可退……皆是于你。”
“……情劫……欢喜佛……”
那些字句落在耳中,我却理不出其中含义来。
不知过了许久,我睁开眼,思绪依旧是迟钝的,四肢钝重。
只是一睁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座金色佛像,宝相庄严,低垂眉眼,拈花含笑。
我迷迷蒙蒙坐起,看到明亮的光从窗里映照进来。
但大殿里帘幕重重,于是光与影极分明,那一方光亮一般落在地上,一半落在眼前僧人的金红袈裟上,金线反射着微光,如同红莲上映照一泓泠泠波光。
我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思绪清明起来,于是记起眼前这幅熟悉眉目是空无,他闭目诵经,一手转着佛珠,一手与我的手十指相扣,掌中是一块清凉木牌。
浩瀚庄重的诵经声从容回荡在大殿之中,和着木牌上传来的凉意浸透我的心神,逐渐让混乱思绪安定下来。
不必他多言我也知道,我如今元气大伤,根基不稳,这音阵与木牌,皆是安我神魂之用。
以我如今状态,随时有可能走火入魔。
我不由苦笑,被他握住的手下意识收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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