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厝眼神柔和:“想什么呢。”
表情都开始放空了。
他伸手,很慢地按揉着顾裕生的后颈:“不过,要是真能有这种体质就好了,那我就能永远地标记你了……”
顾裕生:“……”
顾裕生:“花啊,你知道吗?我一想起前两天在浴室里,你一边哭一边洗我,就想笑。”
枕着的那条胳膊,有些僵硬。
顾裕生继续道:“并且想到你为什么要洗我,就更想笑了。”
陆厝沉默地看着他。
顾裕生毫不在意,他这两天被伺候得太好,此刻极为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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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花边拱火边拿爪子戳人家的胸玩:“我没别的意思啊,你不要太在意哦——”
语调可谓是九曲十八弯。
同时心里无比满足。
他真的好喜欢陆厝的胸,也没见这人是怎么练的,肌肉线条那叫一个漂亮,却又不过分夸张,肩膀和胸部都把衬衫撑得很好看,若是系上围裙的话,随着洗菜切菜的动作,背部紧绷,肩胛骨间一道很深的沟壑没入窄腰,两条带子微微晃动——
这也不能怪人家顾裕生!
“你有病啊?”
今天早上,顾裕生从洗手间出来,偶然间一瞥,看到这血脉偾张的一幕,差点直接飚脏话。
谁家好人裸着上半身穿围裙啊!
真不怕被蹦出来的油星子溅?
陆厝受惊的小鹿般回头,不大好意思地笑着说,睡衣洗了,还没干呢,将就下。
顾裕生呼吸一滞。
也没再说啥,红着脸在旁边看了会,悄咪咪地走了。
罢了,朕何尝不知道他是演的。
但是肯为朕花心思就好!
所以现在,他只是没忍住,摸几l下而已,已经很克制了!
“小玉,”
陆厝淡淡道,“再摸就要有反应了。”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