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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寒钰这句话,用的是兽人语。
舒锦天呆呆地看着舒寒钰冷漠的脸,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以至于被人粗鲁对待都忽略了。
“走。”
舒寒钰扯着舒锦天的头发,把他弄上洞穴。
舒锦天吃痛,为了分担头发的拉扯,他只好配合地往外爬。
出到外面,舒寒钰一把把舒锦天丢进了河中。
“扑通!”
舒锦天就被直接丢到河里,溅起一大片莹亮的水花。
舒锦天手脚并用地蹬出水面,吐出一口河水。
恼恨地与舒寒钰对视。
“洗好了,就上来。”
舒寒钰赤、裸着坐在河边,淡淡地看着河里的雌性。
舒锦天抿嘴,愤恨地搓洗自己的身体。
湿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舒锦天快速的脱掉衣服,一手拿着裤子内裤,一手拿贴身的长袖打底衫擦身子。
就连嘴巴,他也没放过。
扯起河边的水草,嚼着洗了洗。
可是舒锦天还是隐隐地闻到自己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湿腥的蛇味。
恶心得嚼着水草直吐绿泡泡。
洗完澡,舒锦天把湿掉的衣服也洗干净。
光着身子爬起来,把衣服学着舒寒钰那样,摊在灌木顶上。
舒寒钰看着雌性紧致的臀部在眼前嚣张地晃悠,雌性还要死的弯下腰,露出隐藏在臀缝里的一朵小红菊。
刚刚死命压下的欲、望又有了冒头的迹象。
舒寒钰感觉鼻子有些发热,吸了一下鼻子。
好想再缠上去。
缠得紧紧的,然后和他交、合。
可是不行,雌性还对他完全抗拒,为免和祖辈们犯下同样的错,他暗暗压下火热的欲、望。
舒寒钰在洞中之所以会向舒锦天求欢,也是因为舒锦天刻意而为的顺从,让舒寒钰误以为雌性已经接受了他,才闹了这么一出。
可以说,舒锦天也是,自讨苦吃。
怕自己忍不住身体的渴望强迫雌性,犯下和同类同样让雌性不可原谅的错,舒寒钰不敢再看雌性诱人的酮体,改看雌性在地面投下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