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下人惯会捧高踩低,见师悠悠占据了最奢华的院落,还最得宠,对其他两位王妃就没那么尊重了,平日行事屡有怠慢之举。
魏澜对此很无所谓。
她自己有钱、有闲、有人,便是把王府中伺候的下人都扫出听荷院,也影响不了什么。
姜旋倒是被气了个够呛。
婚礼后的次日,她这个侧妃被喊去给新王妃敬茶,又惹了一肚子气回来。
鼓着一张包子脸大步流星的来了听荷院,半点儿没跟魏澜见外,一进屋子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气呼呼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喝完了就开始抱怨。
“姐姐称病不出可真是个明智之举,早知道我也这么干了。”
“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得意,还想给我来个下马威!
气死我了!”
说罢,她伸出自己被烫红的指尖,委屈道:“姐姐你看嘛!
看我的手!”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疼死了……”
哪有人会在茶盏里盛那么烫的茶水啊!
魏澜嘴角憋着笑,挥手吩咐春桃去把烫伤膏取来。
等药拿来了,她一边轻柔的给这小可怜儿擦药,一边拱火道:“哎呦,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你的那位好王爷呢?他就没帮你说说话?”
姜旋:“……”
小可怜儿眼神幽怨的看了魏澜一眼,委屈道:“姐姐,骂人不揭短啊!”
信王别说帮她了,他满心满眼都是新娶进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