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脸色苍白,晏浔的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而当他舔舐伤口的时候,血珠不免蹭到了他的嘴唇上,晏浔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用拇指抹掉了沾染在自己嘴唇上的血迹。
紧接着抬眼看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的桂聿冲,“看。”
他举起手背,“我说舔舔就好了。”
桂聿冲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一时之间难以处理这么复杂的状况,他看着晏浔,又看着晏浔的手背,最后慢慢靠近晏浔。
他低头,卷起自己衣服的下摆,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晏浔拇指上沾到的那一点点血。
本来就是嘴唇上沾到的一点点血迹,被拇指擦掉之后已经所剩无几,等到被桂聿冲用衣角擦干净的时候,更是只剩下了一丁点儿的红色——旁人恐怕以为是他刚刚打死了一只蚊子。
晏浔就这么站在那里,任由桂聿冲替自己擦掉了那可怜的一点点血迹。
直到对方确认晏浔身上确实没有伤口再继续渗血,才露出了一些笑脸。
“好了。”
桂聿冲说。
晏浔不懂桂聿冲。
他原本以为这人会兽性大,干脆暴露非人的一面,却没想到只是用比捏蝴蝶翅膀还轻的力道,替自己擦拭拇指上的血。
——难不成桂聿冲真是个好“人”
?
晏浔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离谱的想法。
“你在隔壁现了什么线索吗?”
桂聿冲好奇地问。
“隔壁房间的主人,好像很害怕一切能反光的东西。”
晏浔挑了几样能说的,说给桂聿冲听,“他房间里写了很多字。”
“他好像在害怕某个人,害怕那个人来杀死他。”
“杀他的那个人说他是冒牌货。”
晏浔说了点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有个想法需要验证,但这些不能和桂聿冲说。
“冒牌货?”
桂聿冲表情纳闷,似乎有点没明白晏浔的意思。
但他又想起了晏浔在绿毛男房间里找到的报纸,他不确定地看着晏浔,“难道世界上真有长得一样的两个人?”
“谁知道。”
晏浔说,他看了眼桂聿冲,“如果真有长得一样的两个人……”
除非是双胞胎,不然只是是装神弄鬼的冒牌货,晏浔想,他想起了自己背包空间里的少年桂聿冲。
眼前这个不就是个装神弄鬼的冒牌货?
只是当然是不好说出口的,所以晏浔也没准备说。
他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一个熟人。
……
“你说你找到了线索?”
池渊站在4o4已经彻底报废的大门前,看着晏浔。
半个小时前,晏浔打电话给他,说自己找到了一些线索,想要和他交换。
说实话,池渊是有些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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