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清理干净的炕上,一家四个人围坐成了一圈,齐齐看着中间的3根小黄鱼,59块银元,以及300多个铜子。
“不是说那些溃兵都搜刮干净了吗?居然还有这么多钱?”
方大江呢喃着,满脸的不敢置信;何雨兰也是一脸震惊,就差没有双手托脸了。
只有香草,虽然也知道这是钱,可到底年级在这里摆着,对数字没那么敏感,这会儿只觉得这金的银的看着挺闪,偷摸着想伸手摸一摸。
只是才伸手,就让边上自家二哥一巴掌给拍了回去,委屈的直瘪嘴。
方大海见着小妹眼圈开始发红,忙抱过来搂在怀里,一下下的拍着安抚,并对着家里另外两个能当大人用的方大江和何雨兰解释了一下:
“金子和银元是在房梁上一个匣子里找到的,估计是付老爷的私房钱。
在家那会儿怕露了财引来麻烦,所以我一直藏着,没和你们说。
至于这铜子,是我在路过的镇子上破开了一个银元换的,咱们这样的人家,日常花用还是铜子更不起眼些。”
自打爹没了,家里的事儿就是方大海在做主,方大江也好,何雨兰也好,自是对方大海这番操作没什么异议的。
只是平日穷惯了,猛地一下有了这么一笔堪称巨大的财富,这两人还是不免多说了几句。
“大哥,刚你和何家二叔说的买房,咱们一共要花出去多少?”
“房子2根小黄鱼,契税16个大洋,另外还有些个走门路人情的零星的花销大概4个大洋。
哦,对了,那门厅东面半敞着的也是咱们的,到时候让人砌墙,加上往这中间的耳房开门,估计还要花销些。
还有这里空空荡荡的,也要置办些家具什么的,这么一拢,最后咱们估计也就剩下1根小黄鱼和30个大洋上下。”
“那也很不少了,光是30个大洋和这些剩下的铜子,就能让咱们舒舒服服的过上半年了。”
半年?何雨兰啊,你这怎么算的?城里可不乡下,那是连着柴火都要花钱的,粮食更是价格不菲,按照他从何大清那儿打听来的价格,一袋44磅(约40斤)的面粉就要200个铜子,也就是半个大洋,更不用说时不时冒出来的各种摊牌了,30个大洋能过3个月就不错了。
不过这会儿不是打击这些孩子信心的时候,有这功夫还不如干点实在事儿呢。
把香草放到炕上做好,方大海转身下炕去了推车边,手伸到木桶里上下那么一翻,找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然后快速的将炕上的银钱都放进去,往何雨兰手里一塞,一脸肃容的叮嘱道:
“这你先收着,等着明儿房子买好了,契书也放进去了,咱们再想法子在这屋子里寻个能藏东西的地儿藏起来。
咱们家就咱们几个小孩,谁知道会不会引来贼偷呢,这可是咱们以后危急关头能活命的后手。”
何雨兰听着这话,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板着小脸,点头点的飞快,眼睛更是立马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扫,若非这会儿空的什么都没有,怕是她连着什么床底下,桌脚之类的都能翻一遍。
将这最要紧交给了别人看管,方大海又抬手招呼了方大江开始将推车上的东西一样样的往炕上拿。
“这几日,咱们日常铺盖都用家里这些破旧的老货,这些我从付家拿来的放一边,等着房子收拾妥当了再用,免得修房子的时候在外人面前露了馅。
其他的东西也先放在桶里别往外拿,等着厅房那边的大间隔好,我准备让人在里头也起个炕,灶头就放在中间这屋,那些油盐酱醋的,有了地方安置再拿出来。”
方大江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想了一下自家以前在乡下的布局,轻声问:
“大哥,咱们是不是该买两个箱子?还有吃饭的饭桌、凳子,这些也需要置办吧。”
“这肯定的,不过去新打也好,家具店买也罢,都太浪费了。
这样,这几天你和周围人熟悉熟悉,然后问问附近有没有什么人搬家的,咱们也好去检点旧货。”
方大海知道,这会儿不是60年后,什么废品回收站捡宝贝的事儿,想都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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