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堡,老子都能赢,为什么到了京城,反而输了呢?
本汗,还会回来的!
……
朱祁镇和石亨追到居庸关,也停下了。
他们登上了关楼,望着那茫茫大雪中的仓皇奔逃的也先大军。
身穿盔甲的朱祁镇,握了握手中的刀,低声念:
“隆冬飘雪时分,寒刀出鞘,横放竖锋,无人时切雪,有人时割头饮血。”
这段日子,他与众锦衣卫血染沙场,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们。
他开始有点明白,什么是袍泽之情,或许和兄弟们在这守边关,比回去做皇帝自由多了。
“陛下,该回去了。”
石亨拜道,“你再不回京城,于谦大人到时候肯定治末将的罪啊。
末将这回立了功,还想当大一点的官呢。”
“瞧你这点出息!”
朱祁镇横一眼。
终于是胜了,他这会儿一身轻松,此刻望长城内外,万里雪飘。
“如此江山,的确让人留恋。”
他喃喃道。
他立在雪中,让石亨传令大军在居庸关休整一晚,明日回京。
夜晚。
篝火熊熊,将士们举杯痛饮,朱祁镇与众将士同乐。
石彪带着那剩下五十来个锦衣卫,端着酒杯来到朱祁镇面前,躬身一拜:“陛下,臣等敬你一杯酒,以后,上刀山下火海,只要陛下一句话,臣等万死不辞!”
“屁话!”
朱祁镇举着酒杯,面色沉痛,“朕不希望你们赴死,好死不如懒活着。
石彪,这次死去的兄弟,都记好了,回去后,抚恤他们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