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之后,是深深的疑惑,为何皇兄会发出这种古怪的声音呢。
谢卿琬上下打量了一遍谢玦,突然神色一变,走上前去,不等谢玦反应过来,就攀上了他的肩。
她颇有孝心地半扶着他的身子,眸子中是止不住的担忧:“皇兄,你不会是发作了吧,若不是毒发,你怎么会那样,千万别强撑啊,我这就把顾应昭叫来。”
谢卿琬如今和谢玦靠得很近,几乎是整个人都快贴到了他的身上,谢玦感受着紧挨着自己的馨香绵软的身体,额头上的青筋几乎要暴起。
“不……是……”
他艰难地说着,一边试图将她推开,“我真的无事。”
谢卿琬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下他,这才勉强放开了握住他胳膊的手。
她回头去找绒绒,四下扫了半天却没看见,于是开口唤道:“绒绒。”
随着她的呼唤,一只嫩黄色的鸟,不知从何处飞了出来,只是,像喝醉了酒一样,飞舞的姿势颇为肆意妄为。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摇摆摆,像在天上飘似的,爪子里抓着一条手帕,随着它的舞步一起在空中波浪形地摆动,颇有小媳妇挥泪别丈夫时,手里扯着的泪巾挥动的样子。
只是比那更添了几分邪魅狂狷与疯癫。
谢卿琬一下就想起来,这是她方才看到的自己的帕子,只不过刚刚顾着和皇兄说话去了,没有把它拿过来。
“绒绒。”
她再次唤道,这只鸟这次似乎总算学聪明了些,听她一叫它,立刻歪歪扭扭地抓着帕子,朝她飞过来。
谢卿琬用欣慰的目光注视着它,想着养鸟千日,用鸟一时,这鹦鹉,总算发挥了一点作用。
就在鹦鹉快要飞到谢卿琬面前的时候,默立在旁侧半晌的谢玦却突然伸出长臂,将鹦鹉揽了过去。
面对谢卿琬投来的不解目光,谢玦神色矜贵肃然:“我瞧这鹦鹉,怕是有了什么病症,要不也不会整日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方才它哼唧了半天,大概便是哪里发病了,又说不出来,只能用那样的方式来向我们求救。”
“你没有发现方才它的声音很是痛苦么?”
谢玦的嗓音有些沉重,“琬琬,你放心,既然是你的爱宠,那我一定会令我手下的能人异士全力救治,必不会让你们阴阳两隔。”
谢卿琬想了想,居然觉得皇兄说得很有道理,她不太相信矜贵端肃的皇兄会在无病无故的情况下,发出那种粗喘声,那就只能是绒绒发病了。
当即担心了起来:“那就拜托皇兄了,绒绒幸亏有了皇兄,才能捡回这条命。”
听说幼鸟的病症,总是来的又急又快,通常来不及医治,便会病发身亡,而天下善医禽类的医者少之又少,可以说,皇兄就是绒绒最大的福星。
谢玦轻舒眉头,缓缓道:“既然如此,那这段时间,它恐怕都要安心治疗了,为了保证疗效,以及不发生交叉感染,它得去一个隔绝人世的地方细细疗养,当然你尽可放心,那里有着各种伺候的
仆役,它会过得很开心,只是,我们暂且不能见到它了。”
谢卿琬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最后,更是忍不住对谢玦肃然起敬:“皇兄,你考虑的未必也太过周到了吧。”
不仅于理政上有独到之才,在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上一样掌控自如。
谢玦垂眸微笑:“琬琬的爱宠,就是我的爱宠,自然要上心。”
他这句话说起来宛如春风拂面,只是在最后两个字上,格外加重了一些。
与此同时,在不为人知的背光面,被谢玦紧攫在掌心的鹦鹉奋力挣扎,可他将它的翅膀和鸟喙捏的紧紧的,它只能徒劳地扑扇着羽毛。
“对了,皇兄,我的帕子呢。”
谈完鹦鹉的安置事宜,谢卿琬又想起了自己的帕子。
这条手帕,她拢共也没有用过几回,乃是苏杭的绣娘一针一线用最精细的丝线绣成的,她也很喜欢,总得把它弄回来。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历史爽文穿越者李阳,献给了秦始皇一盒阿莫西林从此,李阳走上了没羞没躁的乱史人生。改秦律做实业搞经济重民生。为了全世界都说中国话,李阳还做了一个地球仪送秦始皇宅男机智赚钱重生...
今晚12点入v。预收文我靠阿飘发家致富百年后我成了姑奶奶求收藏顾晨的师弟师妹们外出历练时不慎被困幻境,成了凡人世界凄惨的炮灰角色。为救师兄妹,顾晨踏入幻境。顾晨五岁成功召唤本命灵兽,八岁修成最年...
沈川,你必须再给六十万的彩礼,否则这个婚别想结小川,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弟弟娶不到媳妇吧我家里面可就这样一个弟弟如果他过得不好,我心里面也难受沈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大喜日子,竟然遇上...
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地球,这里和原来的世界历史完全一样,只是11年前,科学家做实验打开虫洞后,引发了一系列的变故,地球充满了一种叫灵能的能量,全部生物都进化了,而且地球上随机会出现未知的空间虫洞。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