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鼓起了掌,说道:“‘暴雨’之下,竟仍是金钱决定了他们的生活这真是这时代最讽刺的命题!”
维尔汀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发言了:“为什么要苛责他们?‘暴雨’之下,本就没有真正的生活。”
“没有真正的生活”
槲寄生咀嚼着这一句话,对维尔汀问道:“维尔汀小姐,你看起来很悲伤。
我不明白。”
维尔汀没有正面回答槲寄生的话。
(接下来的话我认为很好,所以小作者一句不删)
她将目光投向了桌上花瓶中插着的一根枯枝,说道:
“这根烧焦的枯枝原本应该来自于一棵花楸树吧?”
“我曾在爱尔兰和英格兰西南部见过这种树。
在那里,它常被称为‘ickbea’,源自古老德语,意思是‘活着’。”
“花楸树的生命力旺盛。
即使从远欧移种到北美这里,也能茁壮成长,绵延成一片广袤的树林。”
“在凯尔特历法公认最危险的日子里,人们会佩戴起花楸的花环与浆果,以祈求它的护佑能带来生机。”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这一切。”
“就像这场没有理由的‘暴雨’一样。”
勿忘我皱起眉头:“我不建议你再继续说下去。”
维尔汀丝毫不理会勿忘我的威胁。
“人们如同这根枯枝一般,被粗暴地终止了原有的生活;他们研发新厨具,他们费力地食用软化的金条,他们变卖毫无价值的食物”
“他们努力地用自己的逻辑来理解生活——”
“因为人们只是想尽可能地活着,而不是回到过去。”
勿忘我粗暴地打断了维尔汀的发言:“注意你的言辞,维尔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