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南庭淡淡说道:“在其位,谋其政,不得不尔!”
“好!”
冷玄一点头,“说得坦白!”
又瞧其他二尊,“你们呢,一起上还是车轮战?”
施南庭还没答话,明斗抢着说:“我们三人同来,自然是一起上。”
冷玄皱眉道:“只有三人么?张天意呢,他怎么没来?”
那三人面面相对,杨风来朗声道:“这跟张师侄有什么关系?”
冷玄道:“怎么没关系?我出宫的事情再无人知,除了他,又有谁会留心查探?他挨了我一记‘扫彗功’,怕是内伤未愈,所以挑唆你们三个来找我晦气,若是照他的如意算盘,顶好东岛四尊全数都来,可惜时机仓促,只聚齐了三个!
龟镜没来,你们的胜算可少了一半!”
“大言不惭!”
杨风来叫道,“花师妹没来,我照样拧下你狗阉奴的狗头!”
冷玄点头说:“很好,我先领教龙遁高招!”
伸手入袖,抽出一条三尺长的马鞭,木柄皮革,全无出奇之处。
只因他的“扫彗功”
要有威力,非得一件软兵器不可,出宫不便携带拂尘,便拿了一条马鞭凑数。
冷玄端坐不动,说道:“明斗,还你的茶碗!”
挥鞭卷住兔毫碗,嗖,瓷碗带起一股疾风,笔直撞向明斗。
明斗“哼”
了一声,抬手要接,兔毫碗忽地转向,冲杨风来飞去。
杨风来左袖一扬,袖间吐出白绫,飘然扫向瓷碗。
不料那碗来势凶狠,冲开白绫,笔直撞来。
杨风来向后跳开,右袖挥洒,白绫穿出,缠住屋梁,跟着身子上升,左脚飞出,“啪”
地踢中瓷碗,口中叫道:“狗阉奴,茶还没喝完,还什么碗?”
这一脚又刁又狠,兔毫碗尽管带有冷玄的内劲,仍是应脚粉碎,无数碎瓷夹杂一蓬白雨,刺啦啦地冲向冷玄。
冷玄头也不回,反手出鞭,马鞭挽起一个鞭花,“啪”
的一声,瓷片茶雨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