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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陆鑫茂以前一见到比自己高大的郑舟川,一开口都是乖乖地唤“舟川哥”
的……
听郑舟川提起称呼的事,陆鑫茂微怔,一瞬间想起了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但大多记不清了,那个天真不懂事的男孩,也早就不存在了。
陆鑫茂依然道:“郑先生,你对我哥可真好。”
“我和你哥是朋友。”
郑舟川说得很简单,只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背后却不知藏着多少深情。
陆鑫茂的眸光一变,带着几分审视,在郑舟川的脸上打量了一番,然后道:“小时候,我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总是不坦诚,说着违心的话,现在我懂了。”
说罢,陆鑫茂就转过身子,似乎不想再与郑舟川交流了。
预感到陆鑫茂可能要对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郑舟川喊住了他:“等等!
我……我喜欢他,一直都喜欢意深。”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有些话对着喜欢在乎的人,往往说不出口,而在别人面前,反倒能坦白心意。
郑舟川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明知时间会改变许多人和事,明知不应该过于亲近柳意深,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近,想要触摸和拥抱柳意深,情不自禁地对柳意深好。
闻言,陆鑫茂回了头:“郑先生,但在大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不在。”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郑舟川的痛处,他皱起眉头:“没能早点帮到意深,我很抱歉,但我之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鑫茂,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我和意深高三毕业那年,在意深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当年我和意深一起参加高考,谁知道他考完最后一门后,就没来过学校。
我见不到他,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发消息也不回。
我觉得班主任老师知道些什么,却一直对我们学生隐瞒,我之后去了你们的家,但你们搬走了。”
郑舟川越说越痛苦,有些事不论过去多久,都无法释怀,有些疑问也一直埋在他心底,始终得不到解答。
“我离开南城要出国的那天,又给意深发了消息,可我在车站等了他好久,他都没有出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
陆鑫茂叹息一声:“因为大哥的发情期提前了。”
郑舟川惊了惊:“什么?!”
陆鑫茂攥紧了拳头,眼神也变得凶狠:“是那些该死的混蛋!
一群流氓!
他们给大哥注射了催-情剂,逼得大哥强行发情,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他被人救了吗?”
陆鑫茂点头:“应该是被人救了,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
一般Omega的发情要持续四五天,柳意深那天突然失踪,陆鑫茂和父亲找了一天一夜也不见人影,急得报了警,后来柳意深自己平安归来了,也没有因为信息素紊乱而进医院。
“大哥回家后,脸上的笑容就少了好多,总是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我和爸爸问过他,救他的人是谁,大哥只说……是位好心人。”
听完陆鑫茂的一番话,郑舟川默然许久,才开口道:“鑫茂,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父亲的追悼会上,灵堂前空落落的,柳意深的心里也很清楚,不会有几个人过来探望,曾经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
大概也不会出现。
父亲离世后,这世上能和他相依为命的亲人,就只有弟弟陆鑫茂了。
但柳意深没想到,言简和徐辰尧一同过来了。
言简上香祭拜了柳意深的父亲,陪同的徐辰尧也礼貌地弯腰鞠躬。
柳意深虽是意外惊讶,但此时也不能失了礼数,仍是礼貌地问候了言简:“言总好。”
言简似乎想说什么,可他看了一眼郑舟川,也考虑到场合,又把话憋了回去。
追掉会差不多要进行一个半小时,之后还有其他事,按理来说,言简早该回去了,但他一直没有离去,也不说话,只是在旁安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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