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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牵挂着医院里的父亲,一边又忙着准备出道,经常练舞唱歌到很晚。
由于这段时间他起早贪黑,休息时间较少,饮食也不规律,柳意深突然就犯了急性肠胃炎,冷风一吹,又感冒发烧了。
出道的事被耽误下来,言简也吩咐下去,一切安排延后。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柳意深的身体早晚会恢复,可心理上的创伤和郁结,想要完全适应与接受,却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就像他对言简一样。
柳意深依然不习惯言简的亲吻,他每一次的触摸和拥抱,也令柳意深尴尬不已。
明明做过好几次了,可言简每一次刚进入时,柳意深就缩得很紧,无法适应他的巨大。
柳意深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像个女Omega似的,他哭得有点厉害,但他没有推开言简。
因为言简帮他付了父亲高昂的手术费和医疗费,也让他住上了宽敞明亮的房子,有机会出道,所以言简完全有理由可以在他这具身体上,肆意索取。
白天柳意深忙着练歌,而管理一家上市公司的言简更是日理万机,忙得不见人影,但到了夜晚,两人间的**有点频繁,常常会持续到凌晨,有时言简来了兴致,早上也有需求。
柳意深顺从配合,尽量呈现出乖巧的一面,默默承受着。
言简不喜欢戴-套,但估计又怕柳意深怀孕会很麻烦,所以言简没想过标记他,也从不将东西留在柳意深的体内,一般是喷在了柳意深的大腿间,小腹上,胸前等等各处,又或是叫柳意深趴下来,尝着他的味道。
柳意深的鼻翼间充斥着腥味,嘴里的热液也是浓郁而粘稠,他往往会被呛到,液体也顺着嘴角流出。
在这之前,柳意深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放下尊严,舍弃所有的羞耻心,这般的伺候着另一个男人。
柳意深生病的这天夜里,房间内一片黑暗,大脑昏沉的柳意深躺在床上,肠子一阵阵的绞痛,他也烧得口干舌燥,脸色通红。
房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也向他走来,柳意深无意识地抓住了这人的手:“舟……舟川,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柳意深与郑舟川之间实在是有缘无分,郑舟川出国的时候,柳意深的发情期意外提前,他没去见郑舟川,也没法向郑舟川好好告别,再多的好感,再深的牵挂都成了一场空。
随后的几年内,柳意深的心像是死了,再也没对什么人有过丝毫感觉,但人生还很漫长,他的内心深处仍旧在期盼着一份爱恋,美好而纯粹的爱恋。
“我不是郑舟川,是言简。”
言简打破了柳意深的幻想,将他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
“对不起!
言总。”
柳意深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却又被言简捉住了。
言简的脸也凑了过来,与柳意深鼻尖相触,柳意深愣了愣,只觉得言简幽深的眼睛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柳意深的心神。
“柳意深,喊我的名字。”
“言……言简。”
“不要再喊错了。
柳意深,郑舟川他根本没出现,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
你也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喊我的名字,懂了吗?”
这一次终于彻底的认了命,死了心,柳意深点头:“嗯。”
之后的四年多里,柳意深很听言简的话,他随传随到,不会反驳言简的任何一句话,也红着脸在床上摆弄出各种姿势。
柳意深的双眼,也一直只注视着言简一个人。
陪在言简身边的第一年,柳意深的生日当天,言简送了柳意深一把吉他;第二年的时候,言简的指尖沾着奶酪,亲手将蛋糕喂入了柳意深的嘴里,叫柳意深舔舐干净,随后就吻住了柳意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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