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挡下韩牧的剑,一人则朝韩牧攻去。
陈坚踉跄着后退,小腿都淹没在水中。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河流,再抬头一看在韩牧的攻势下勉强支撑的两黑衣人,当机立断的转身将刚才绑到一半的竹筏踢到河里,然后一跃而上。
没有绑好的竹筏尾巴散开,但前头是绑在一起的,陈坚站在上面还可勉力支撑。
他拿起竹竿一撑,竹筏就往前一跃,离开岸边。
韩牧见状,大恨,剑势越发凌厉,在陈坚快靠近河中心时,他终于一剑穿透一个黑衣人的心口,将另一人一脚踢飞。
士兵们也陆续将与他们缠斗的黑衣人拿下,冲上来拦住爬起来又要去阻拦韩牧的黑衣人。
韩牧扫了一眼,没管他们,一脚将岸边被砍掉的无用短竹踢到河里,四五节短竹散开,在河里连成了一条直线,最后一节已无限靠近竹筏。
韩牧飞身跃起,脚尖点在河中的第一节短竹上,一踩,再度起飞,犹如鸬鹚般在水上翱翔,陈坚一抬头便看到他踩着竹节飞到了跟前。
他脸色一变,手中的竹竿便在空中和水中急打,想要将他打下来。
韩牧一脚轻点河面,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躲过竹竿,再落便踩在了竹筏散开的一根竹子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坚,挽了一个剑花,冲着站在竹筏头的陈坚就杀去。
岸上的士兵和衙役都看呆了,嘴巴半张,在韩牧将陈坚打到水里,又恶劣的用竹竿将人来回的按到水里才回神。
可还是忍不住感叹,“韩县令真好看啊。”
已经互相包扎好的衙役捂着伤口上前来,深以为然的点头。
今日阳光好,浅金色的阳光落在韩牧身上,又有河面映照出来的光,让韩牧的脸庞好似裹了一层金色的功德一般,昳丽得让人心惊。
如果他不是这么恶劣的撑着竹竿把人来回的按进水里,一定会跟菩萨一样。
陈坚几次想要躲过竹竿,潜进水里游走,但韩牧好似眼睛开了光似的,即便他下潜很深,又游了一段,他还是能精准的找到他,然后用竹竿压在他的背上往下按,或是拍打一下他的脑袋,让他岔气,不得不浮出水面吸气。
来回几次后,陈坚力竭,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干脆就放任自己躺在河里不动了。
韩牧这才放过他,哼了一声道:“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
韩牧上前要提起他上岸,陈坚垂着眼眸,直到他俯身来提,他眼睛突然睁开,手一抬,最后一支袖箭射出……韩牧的手都快要碰到他的衣领了,距离太近,发觉不对时立刻侧身,但距离太近了,一支箭从他肋下穿过……韩牧闷哼一声,不退反进,手成爪抓住他的手一扭,连下他两只手。
仰躺在水面上的陈坚惨叫一声,双手都用不上力气了。
韩牧伸手将他提起来,也不用竹筏了,直接提着人就踩着河面上的竹节飞回岸上。
他一把将人丢到地上,伸手摸了一下肩下的伤口,一手的红,他嘶了一声,让人把陈坚绑起来,然后要解开衣裳包扎,但才扯了一下衣襟,他就觉得眼前的树木和人都成了虚影,眼前一花,天旋地转起来,他一声不吭便栽倒在地。
(本章完)中毒吗衙役和士兵们吓坏了,惊叫一声上前将人翻过来,长桂将衣襟扯开,看了一下伤口出的血,“血是红色的呀,不像是中毒。”
立即有士兵将陈坚押上来,逼问道:“箭上是不是抹了毒药,将解药交出来!”
陈坚:“放我过河我就把解药给你们,不然,你们就等着他死吧。”
“这……”
士兵和衙役们面面相觑,盯着地上躺着的韩牧看了一会儿,最后齐齐去看长桂,“怎么办,放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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