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殷万舸愣了一下,道:“陛下,匈奴使臣被人殴打,现如今郅支便在礼部等着结果,如不严惩江寒,郅支如何肯罢休?”
弘贞帝沉声道:“依殷卿的意思,便是让刑部将江寒以及那些动手的人都抓起来吗?”
殷万舸道:“是,如不严惩江寒,匈奴人怎肯服气?若此事扩大,恐和亲之事……”
弘贞帝又看向王尚书:“王卿以为呢?”
王尚书心里忽然感到有些不妙,这位皇帝喜怒不形于色,但相处久了还是能从他微妙的反应中判断他的心情的,此时皇帝似在询问,其实心中必然已有了结果。
王尚书想了想,说道:“江寒纵容恶奴殴打匈奴人,若陛下将江寒交给微臣,臣必查个清楚。”
弘贞帝道:“适才王卿说到,要给献策防治疟疾之法的人奖赏,王卿以为该奖赏什么?”
这话令王尚书愣了一下,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这上面来了?陛下今日这是怎么了?
但陛下询问,不得不答。
王尚书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人献出防治疟疾之法,使青州疟疾不再扩大,其功足以封爵,如若封赏,当封县男……乃至县子!”
献出防治疟疾之法,则意味着能够救下很多百姓,封一个县子并不为过。
弘贞帝沉声道:“不错,的确是该重重奖赏一番……然而现在王卿却要将此人抓进刑部天牢。”
此话一出,满朝诸公懵逼了,王尚书也傻眼了,他愣了半晌,才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江寒。
难不成献策之人便是江寒?
如果是他献的策,那殴打匈奴人又算得了什么?
别说江寒没有亲自动手,就算亲自动手了又有什么?
防治疟疾之法,使青州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疟疾病,这可是泼天之功!
温芳摇了摇头,脸色有些无奈,陛下这是故意的吧?故意看着殷万舸等人弹劾江寒,等到现在才说出江寒便是献策之人。
王尚书张了张嘴:“这……这……”
弘贞帝道:“既然匈奴人想讨个说法,那便由江寒赔偿他们一些银两,若他们仍不满意,那便令离明司同三司彻查此案,看看是谁在坏我大虞律法!
查清楚了,严惩不怠!”
弘贞帝此话一出,王尚书心中暗叹一声,皇上明显倾向江寒,殴打匈奴使臣这种事,竟然只用赔偿一些银两。
而若离明司加三司共同审理,那这件事就彻底放大了,而此事的起因终究是匈奴人生事在前,倘若彻查下去,也是匈奴人的错。
陛下不仅对江寒极其重视,而且对匈奴人也有怨气……王尚书立马猜了出来。
殷万舸忍不住道:“陛下,可是……”
然而话没说完,便迎来了弘贞帝冷漠的目光,那目光宛如刀剑,宛如猛虎,令人为之胆寒。
殷万舸不敢再说,低下头去。
陛下不可能严惩江寒了,甚至教坊司那里那些殴打匈奴人的百姓也不会得到惩治,多说无益,还会令陛下憎厌。
“朕倦了,退朝!”
弘贞帝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金銮殿,百官行礼相送。
殷万舸看着江寒,眼中闪过恨意,没想到殴打匈奴使臣这种事竟然也不能治他的罪!
这江寒愈发受皇上重视了!
左督御史来到王尚书身旁,轻声道:“这个江寒还真是牙尖嘴利。”
王尚书冷冷道:“朝堂之上,宛如疯狗一般乱吠,传出去教人耻笑罢了!”
这话并不大声,却足够让江寒听见。
江寒笑了起来,看着王尚书等人道:“我江寒别的不会,诗词却很精通……今日见王尚书有感而发,我想送王尚书一首诗!”
“此诗名为《赠王蒲生王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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