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戍精虫上脑,哪还有理智听她的意愿,胯下膨胀的阳物亟待疏解。
拉链扯下来的声音很清脆,苏融想逃开,他眼疾手快制住她,压她翘着屁股,跪在他身下。
“就一回,好么?”
“你初二的时候,有一回趴在地板上擦地,屁股蛋子翘得特别高,又穿的短裙,内裤都露出来了,小布料勒着粉色的阴唇,我当时看一眼就硬了,脑子里尽是按着你后入的画面。”
苏融听怔了,怪不得他那时站她后面看了很久,被她叫唤回神后,冷着脸摔门就走。
贺戍戴好套子,趁妹妹回忆往昔,拍拍她雪白的臀,握着狰狞的阴茎,往洞里试探的轻顶缓刺,见妹妹只是眉头蹙了蹙,没什么反应,他便两手掐住妹妹的大腿,咬着后槽牙,狠心整根没入窄道,贯穿了她。
“呃啊啊……你禽兽!”
她疼的眼前发昏,穴里都塞满了,小洞边缘撑得几乎透明。
贺戍被夹得灵魂出窍,紧得他想横冲直撞,戳破她的阴道。
“呃哦……你咬得太紧了……”
他喟叹。
后入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人心慌生怖的探索程度。
他动了动性器,抽干时内壁的肉褶仿佛千万块儿夹板,挤压得阴茎密不透风,往里凿的那一刻,阴道突然剧烈收缩、颤动,接着一股水流打湿了龟头,贺戍愣了愣,“高潮了?”
他低低的笑,“没出息的小东西,都不用怎么干你,顶进去就泄身了。”
就着淫液当润滑剂,他耸腰挺胯的抽插她。
苏融脸埋在被子里,双手攥着床单,承受他的出入。
贺戍一手握住妹妹半边腰,另一掌从后去捞她的奶子,食指压在乳头上,其它四根揉着浑圆的乳周。
他的劲腹肉贴肉地压在小姑娘的后臀,肿胀的紫茎在馒头穴里兴风作浪,碾压她的敏感点。
“别忍,叫出来。”
“轻……轻点……”
看着妹妹自己被操得塌下腰,又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妹妹体内悍捣,每拱着顶深一点,甬道就开了防御机制般,使劲浑身解数去抗拒他。
贺戍皱着英眉,取出一截湿漉肉棍,转性似的浅入浅出她。
苏融被喂得习惯了,胃口也撑大了许多,这忽然从一碗米饭到一颗米粒的冷待,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就是体内空虚的紧。
她开始哭,绵绵的泣,贺戍听得又硬又疼,“告诉我,深的还是浅的?”
“呜呜……”
苏融被他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捂在枕头里,嗓子闷闷的。
“痒,哥哥,融融痒的。”
他的左胸怦怦跳,“淫娃。”
这蚀骨之音简直踩着贺戍心脏来的。
他挺着腰,一下全根刺入,力气显然是失控的,硕大龟头如此一顶,直接戳到了女孩的宫口。
“啊……”
又疼又麻,她从被他操得脑子昏涨,立刻全身一个激灵。
贺戍还没试图去刺激她的子宫,
甬道夹着柱身抖,龟头又被浇得湿淋淋,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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