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她唇色煞白,面容呆滞木然。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墙上挂的是一条围裙,有十年了吧,布料都洗白了,他母亲还在用。
苏融心揪的一痛,有点喘不过气来。
贺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眼睛,发现里头一片红。
他手指几不可察的一抖,声音却是镇定决意的,“你不能后悔。”
“死后我一个人下地狱就好。”
他灌了半杯水,掐着她的嘴,一口接一口的哺给她。
水从唇缝溢出,或许还有两个人的津液,流进领口,滑过双乳。
慢慢的,喂水变成接吻,掐下巴变成玩奶子,他像转着篮球,用尽技巧去揉着妹妹圆溜溜的乳球。
他们在最亲的人厨房,行尽苟合之事,肆意做爱。
可血缘,本该把他们划在天河两边。
女孩的两条玉白腿扛在男人宽阔肩膀,稚嫩穴口为他全开,他不忍辜负这美景,死命贯穿她的穴儿,带出时鲜艳的洞壁淫靡翻烂,他用最锋利的冠沟去碾磨她的红肉,穴中布满荆棘,曲折难行,却依旧被阴茎势如破竹地凿出一条禁忌之路。
肉棍穿行无度,仿佛要榨干她穴中仅剩的汁水。
“啊……疼……”
她被操得起鸡皮疙瘩,哪里都碰不得,一碰就战栗。
天花板似乎摇摇欲坠,她注视上方压着自己反复进入的男人,伸手去摸他的汗流不止的鬓角、面庞。
“哥,再深一点。”
贺戍晦暗的眼,滑过一丝光亮,又消失不见,里面沉沉浮浮着最原始的劣。
性器坚硬如铁,送进一个不曾有过的深度,抽插的频率像在打桩,厨房里只有肉体的拍打声。
苏融趴在他怀里流泪,受不了就咬他胸口,她不再去看那条围裙,只一声声的重复:深一点,再深一点。
贺戍知道她在哭,却停不下来。
似乎只有肉体的紧密结合,才能压制那股怆然和无措。
苏融抚摸哥哥的背脊,
眼中一片水雾,视线好模糊,好像除了他,什么都看不清。
她后悔吗?
当然不悔,
和他在一起,更像是偷来的时光。
珍藏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否定?
这个人啊,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她爱的,从不比他少。
如果他们不是兄妹,多好?
可是,他们的感情又是从这种关系里毒长出的花朵。
所以还是做她的哥哥吧。
她贪恋他的陪伴与宠护,拥抱与亲吻,她需要他随时随地张开双手的拥抱,他是她最最亲密的哥哥。
也是她最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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