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她,想搂她的肩膀。
手却突然被人从后狠力一折,他痛叫一声:“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吗?”
温知椿看着李医生背后站的男人,傻了眼。
穿着深灰色大衣英俊挺拔的男人捂住李医生的嘴,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大约花了半个小时解决,男人才重新走回病房。
他关上门,一步步向里面的女人走来。
看见他,温知椿手里的湿毛巾掉到地上。
男人审视着她全身上下,他冷冷的笑着她的落魄:“温知椿,离开我以后,你就活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吗?”
“你躲我,躲到都不惜把孩子送到这样的医院来做手术吗?”
“姐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面无表情的蹲下,捡起毛巾。
男人眯着眼,脱了外套,阴沉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再喊一遍。”
“姐夫,怎么了,你是我姐夫,我是哪里喊的不对吗?难道你手里戴的不是和我姐一起买的婚戒吗?”
温知椿笑道,她把毛巾扔了,换了新的一条放进水里。
听完,他什么也没说,走到孩子的病床边,伸手去摸孩子的脸。
“贺铭!你不准碰她!”
“终于舍得叫我名字了么?我还以为你忘了。”
男人解开一粒纽扣。
他看着小女孩的脸,心脏一软,和她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薄唇动了动:“阿知,融融其实是我的孩子,对吗?”
“贺铭,她姓的是苏,不是姓贺。”
“她是我和苏烈的孩子,请你尊重你死去的兄弟!”
“苏烈死后,明明我待产的那两个月是你陪的,你也很清楚苏融是他的孩子,你现在是在犯什么失心疯在这里胡言乱语。”
贺铭想起苏烈,俊眉一沉。
“那如果我去做亲子鉴定呢?”
“随便你啊,反正结果只是自取其辱罢了,苏融身体里永远不可能流着你的血!”
她语气不在意道。
贺铭伸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怒极反笑:“阿知,你在我面前真的很会说谎。”
“四年多前,你怀她的那段时间,我们也发生过,我一直都在怀疑她是不是真是苏烈的。”
温知椿扒开他的手,“呵,你当初喝醉虽然把我压在车里撕了我的衣服,却根本没有成功,我告诉过你很多遍了!你现在是得了失忆症吗?那我现在就再说一遍,孩子是我跟苏烈怀上的,请你不要再侮辱我了!我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
贺铭五官僵着,有好长一段时间都静止了,他闭了闭眼,想要尝试缓过这阵心绪难平的怒意,可是根本无从压下眸中翻滚的怒火和躁意。
啪的一声,
温知椿手里的毛巾又一次掉了下来,她恐惧的看着这个把她扯到墙上的男人。
“你做什么?放开我!”
贺铭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把她反压在墙壁上,从后撕她的衣服,她穿的是T恤配及膝半身裙,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力阻挡。
听到男人松开金属皮带卡扣的声音,她满眼绝望,眼眶红透,“这是我女儿的病房,她还在病床上,你这个混蛋,你疯了吗?你这样的行为跟李医生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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