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多少次可以追求梦想的机会?”
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伊露斐,“我对宰相大人并不了解,但你没有发现他现在非常兴奋吗?作为人类的宰相,有无数的事情需要他决定,他必须放下自己所有的任性、爱好来做一个公平的执政者,而现在他摆脱了那些束缚在他身上的东西,作为一个实实在在没有任何牵挂的人在作战,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去阻拦他,”
索兰停顿了一下,认真打量着伊露斐的脸色,再一次说道,“的确,下面是有危险,对方实际上是一个死人,但你可以看做下面的比试并不涉及生死,而是超越自己和完成心愿。”
人要比其他种族更追求力量,更向往顶峰,但他们并没有与精灵一样漫长的生命,所以一生只能专注于一件事情上,但坎拉尔却相当不同,作为剑者他非但没有专注于剑反而一门心思的投入在政治中。
不用剑还可以达到现在这样的程度,索兰不得不承认坎拉尔的确在剑术上有特别的天赋,只是与伊利西亚相比,又能强多少呢?
300年前的那位剑帝,对于索兰来说差不多是个传说,精灵可以知道的只有那位先生身居高位但向来不管世事,成天隐居在家研究剑术。
他猜不出伊利西亚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去城堡,但现在他觉得他可以理解300年前那位剑圣的心思。
他不希望被超越、不希望有人类可以超过自己,怀着这种念头以一个死灵的身份从城堡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只求一战,这是何等的执着?
只是另一个也同样执着,索兰看向了坎拉尔,哪怕相距如此之远,他也可以感觉到那位宰相的兴奋。
而索兰猜得一点都没有错。
坎拉尔完全没有在意现在到底是几点了,他所关注的只有接下来伊利西亚会从哪里出剑,而自己应该如何反击。
他许久没有出手,一开始倒还略逊对方几分,但随着适应了伊利西亚的动作节奏他逐渐的开始反击了,他的手一错,脚尖用力,剑笔直刺向了对方的咽喉,而伊利西亚反手一剑把攻击荡开,顺手以鞘代剑袭上了坎拉尔的背心。
两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分毫不让,都在等着最适合把对方一击毙命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终于到了。
索兰只看到那两人同时向后推开几步,坎拉尔收回了剑,他非常认真的朝着对方鞠了一躬。
活着的剑圣表情严肃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块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佩剑,在前面的一番打斗中,他的佩剑早就伤痕累累,刀刃上满是缺口,但他一点都不在乎,“可惜你死了,我会让你彻底了结心愿。”
“你是个好对手,我没白来。”
伊利西亚僵硬的脸上很勉强的扯出一丝微笑,他同样退了几步,插剑入鞘摆出了决一死战,一招定胜负的样子。
索兰抓紧了窗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下面那两人,一剑,谁生谁死,就在此刻。
而下面那两人谁都没有动,坎拉尔眯着眼睛戒备的看着对方,他在等,等最适合他出手的瞬间。
风微微吹动,远处有一块云彩慢慢飘过,带来一片阴影,而就在那片阴影彻底笼罩在这里的瞬间,那两人同时动了。
金属撞击的铿锵声只响过一下,但索兰觉得两人出手并不止一下,他伸出头紧张的看着下面,只看到那两个人移动、靠近、拔剑、再分开。
只用了一刹那,胜负已现。
坎拉尔拼命的喘息着,作为伊登的宰相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剧烈的打斗过了,他看着手中的血迹,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心里有的只有那浓浓的满足,他捂住腹部的伤口慢慢转过身,提着剑指向对方,“伊利西亚,你输了。”
随着他这一声大喝,周围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索兰看着身边伊露斐兴奋异常的叫好声,心里并没有多少快乐,一个剑者的胜利意味着另一个剑者的失败,顶尖剑者的失败啧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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