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倩嘴唇颤抖,慢慢后退了几步,旋即撒腿就往楼上跑去。
“我去看着她。”
闻折柳低声说。
贺钦轻轻拉住他的手,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尽量轻松地说:“去吧,有事叫我。”
楼下只余刘建章和贺钦,贺钦从展示台上拈起彩蛋,随意旋开看了看,他没有看刘建章敢怒不敢言的脸色,语气轻柔地开口道:“刘建章先生,请问这玩意儿是你什么时候拍回来的?”
刘建章本打算装聋作哑硬撑着不回答,但贺钦修长的手指稍微一捻,彩蛋上盘桓的黄金花枝立刻发出不堪承受的咯吱扭曲声,他心惊肉跳,急忙道:“好多年前了!
好多年前了!”
“具体是多久之前?”
贺钦拿起丝绒盒子上的过塑证书查看,想来这是随时向每一位被邀请来的客人做展示的炫耀资本,当时的证书和包装都一应俱全,只要有人踏进这件房屋,一定很快就能看见这外表璀璨的门面,“超过五年了吧?他那时候应该还是个小孩子,你们这么糟蹋伯父伯母留给他的钱,他答应了?”
刘建章心中约摸猜到了贺钦的出身,但是他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一直在家庭阴影中笼罩的无能侄子会结识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他强梗着脖子道:“我们是他的唯一的监护人!
动用自己家的私产,不需要向任何人打招呼……”
“事实就是你们拿捏了一个失恃失怙的孩子,像三条丑恶痴肥的水蛭一样,趴在他身上尽情吸血。”
他的话被中断了,贺钦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像是有一层朦胧的雨幕笼罩在他的周身,“你们无所顾忌,因为他再没有别的退路了,仅剩下来能够依靠的对象只有你们。
凭着血脉亲情的缘故他愿意相信你们,把自己交到你们手上,而你们却抛弃了那条底线。”
“为什么呢?”
贺钦缓缓旋转着彩蛋,玫瑰钻的光芒细碎璀璨,折射在他的瞳色浅淡的眼底,“因为他没有靠山吗?还是因为失去了管控的权力是可怕的,足够将两个成年人变成不知廉耻的硕鼠,只知道靠监守自盗填饱肚子?”
刘建章说不出话了,他的声带在颤抖,腿肚子也在哆嗦,他感到一种锋利尖锐的“气”
,正朝他四面八方地压迫过来……这个中年男人没有上过战场,没有见过被杀死的人,更不会知道被杀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是觉得冷,而这是人类在万万年进化途中铭刻于基因里的先验:寒冷意味着不知名的危险,意味着随时会降临的困境和死亡。
贺钦放下彩蛋,黄金和钻石的底座在玻璃上发出十分清脆的敲击声:“一想到你们把他独自留在这里,然后满怀欢声笑语,去用留给他的财产一掷千金享受他人的夸赞……”
眼前的男人突然不见了!
刘建章惊骇地睁大眼睛,下一个瞬间贺钦的身形已如鬼魅般闪至眼前,短刀的刀鞘闪烁古铜的厚重光泽——这同样是一把枪刃合一的武器——猛地抵住中年人的气管处,将他卡着撞在了墙上!
“……我就很想杀了你们啊。”
“……不!
饶命、饶命……我们……是他最后的……亲人……”
刘建章发出一声惨叫,脸孔涨得青紫,他汗如雨下,竭力从牙缝间挤出求饶的字眼,“血缘关系……是……”
“是可以斩断的,”
楼梯上忽然传来声音,闻折柳站在那里,身边是呆若木鸡,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的闻倩,“你不会觉得,我现在还对你们有什么情份吧?”
闻倩扒着扶手,跌跌撞撞地跑下去几步,又僵着身体,脸色苍白地回头恳求闻折柳:“折柳……折柳!
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是你姑姑,我们都是亲人啊!
哥哥嫂子留给你的东西已经还你了,以前是我们不对,你就当我们鬼迷心窍,我们不是人,好不好?高抬贵手吧……求求你高抬贵手……”
闻折柳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小盒子,爱惜地抹去盒盖上的细尘,他低声说:“你看,就是这样,你们从来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反思过,只有我抛开了顾虑,变得比你们更有本事之后,你们才会碍于威胁,向我道歉……你们挺恨我父母的,是吧?”
闻倩期盼的神情一滞,听见他接着说:“只要是他们的东西,你们一分一毫也别想拿走,这是我对你们唯一的回应。”
他走下楼梯,贺钦撤回刀柄,任由刘建章像死肉一样瘫在地上雪雪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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