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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他理解你了,再不走赶不上车了。”
秦晋拉了王巍一下,王巍纳闷:“你跟他说什么了,这么管用?”
“答应给他买个游戏机。”
“这小白眼狼……”
王巍一愣,过去狠狠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跟老爸上车,送你去学校。”
“我自己去!”
小孩儿哼了一声,抓起书包跑了,王巍气得骂了一声,跟那秘书嘱咐:“你开车跟着他吧,我不放心,我们俩打车去火车站就行。”
秘书笑着点点头,临走还调侃着:“王先生,你倒跟我们老板不客气啊!”
不客气怎么了,我跟秦晋是第一天认识吗!
你家老板的卡都在我手里,怎么了?
王巍瞪着那秘书的背影翻白眼,一看见这人他心里就不痛快,你个小破眼镜儿才认识他几天,跟我这愣装秦家大总管了,辈分够么!
“秦晋,你别误会啊,我这可不是嫉妒,你们家那只白斩鸡太嚣张,我就是看不惯罢了,听见没?”
王巍发现秦晋一直看他,解释道:“诶,我说你笑什么啊!
赶紧走,不怕误了车啊……靠!
你以为背对着我我就看不出来你还在笑是吧,肩膀还抖!”
二十年代初期的火车还是绿皮的,王巍跟秦晋并排坐着,自己靠窗户,看着外头送人的场景愣神。
火车缓缓开动,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自己被下放的那一年,自己也是坐在窗边上,看着秦晋跟胖子,四眼儿越来越小,心里顿时空了一块。
当时自己还埋怨秦晋这混小子,自己白喂他这么多年了,临走也不说追追火车,喊喊名字什么的……
“你……这三十多年过得好么?呃……是不是救过我很多次?”
王巍忽然想起自己被青铜铃铛迷惑时候产生的幻觉,听说有一种治疗失忆的心理疗法是把病人催眠,通过唤醒潜意识让他恢复记忆,当时自己看见的东西应该都是潜意识里的吧……
那秦晋趴在他后背上说的那些话到底几分真假?
他真的救过他那么多次?
自己真的把他丢在墓里十年?
他还说……他喜欢自己……
“诶,我说秦晋啊!”
王巍猛的转过头,就看见秦晋脑袋一歪,咚的靠上他肩膀,王巍心里一紧,下意识要躲开,可是耳朵边上这小子沉沉的呼吸声让他迟疑了。
最近为了研究青铜编钟,这小子似乎一直没怎么休息……算了,大老爷们的,被靠一下还默默叽叽的,像话吗!
王巍瘪瘪嘴,把脸扭向窗户。
也不知道那一年,去蓟县的火车上,自己倒在他肩膀上呼呼大睡时,这小子又想了些什么……
王巍轻轻叹了口气,他这辈子从没后悔过,但这一刻,却满脑子都想着,如果能回到开往陕北的火车上该多好,他一定在日记本上把每一天的琐事,有关秦晋的,无关秦晋的,全记上。
王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他可以肯定,这是梦里——因为现实中他不可能允许秦晋那混蛋……他妈的压在自己身上!
四周黑乎乎的,能听见知了跟蛐蛐儿闹唤,汗水的味道夹杂在湿热的空气里,王巍有点喘不过来气。
秦晋身上黏糊糊的,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地跟他紧贴着,昂起头的一对儿小哥们儿正在友好的打着招呼。
黑暗中看不清秦晋的脸,但是粗重的喘息和低低的闷哼都暴露着这个人这会儿的难耐,王巍搭着他的肩膀,不断有汗水滴在他手背上,凉凉的,或者也是因为他身上太热了。
秦晋宽大的手掌包拢着两人的雄性标志物,揉搓得略显生涩,这让王巍恍惚觉得他平时很少给自己手活儿,但即便是这种毫无技巧,甚至带着些粗鲁地动作也让王巍的身子兴奋起来,绷得紧紧的。
“有这么……舒服么?呵呵……”
梦里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王巍差异地发现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心里恍悟——难道当初是他先诱惑的秦晋吗?
“哥们儿技术不行啊,要不我先教教你?”
自己这么说着,插手照顾小秦晋和小王巍的工作,秦晋明显僵了一下,青涩的反应让王巍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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