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整面墙的单面玻璃,只见实验室里有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两男一女,正一边交谈一边记录着什么。
女的那个剪着利落的短发,戴眼镜,很有御姐气质,正是拾一。
屋子里还有四位植入了新型人工耳蜗的志愿者,男女老少都有,背对研究人员站立,有些紧张地等待测试开始。
简单的交流过后,其中一个研究人员拿起一只气球,站在志愿者身后五米远的位置,然后猝不及防地扎破气球。
砰地爆破声回荡在室内,那四名志愿者受惊似的,齐刷刷回头向声源方向。
拾一按下一个键,实验室里四周的音响依此响起音乐声,每次四名志愿者都能精准地锁定发声的音响,并能较为完整地模仿出音乐的曲调。
林知言情不自禁将手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得更真切些。
她的单耳助听器感知不到声音方向,大概就像正常人戴着单侧耳机听歌,永远只能感受到一个声道。
每次有人在视线范围外叫她,她都很难分辨声音来自身旁还是身后,必须先抬起头,用眼睛去找寻说话的人。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只有一只耳朵残存听力的重度听障患者。”
霍述的声音从助听器中传来,低沉而清晰,“双耳植入了新开发的人工耳蜗芯片后,他们能清晰捕捉声源方向,理论上可以真正做到无限接近人耳。
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幺幺。”
林知言心间一沉,仿若从飘忽的云端直坠深海,骤然冷醒过来。
霍述永远洞悉她的想法、她的需求,用量身定制的饵料,引她入瓮。
每一步都精心算计,手握软肋,落子将军,由不得人挣扎。
林知言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的步履快而决绝,但还是被男人三两步追上。
“幺幺”
林知言回身打手语,目光清澈坚定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没有掌控不了的人如果有,那就是开的条件没有对症
霍述皱眉,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
他着林知言,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又遥不可及。
他曾骄傲自负,固执地以为世间所有的情感羁绊,无非都是利益的交换。
直到有一天他捧出了所有的利益,也换不回林知言半点的真心信赖
愤怒,却又不知该向谁愤怒,霍述眸中暗流翻涌,最终只是抬手捋了把浓密的黑发,哑炮似的泄气。
引以为傲的智商却想不出一个理由,去让她相信,这实验没有任何不良目的。
“你可以放弃植入人工耳蜗。”
低沉的声音传来,林知言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僵在原地。
“做手术本来就有风险,如果你觉得现在的状况更好,戴助听器更舒服,那就不做人工耳蜗植入。”
林知言不可置信地着他。
“你可以放弃,但不要因为讨厌我而放弃。”
霍述站在三步远的安全距离,漂亮的眼睛那样深沉,轻哑说,“我没有拿你做实验。
这次的芯片,是我们开发得最完美的一次。”
林知言唇瓣微启。
有史以来第一次,她在与霍述的交锋中,有了自主选择的权利。
继续,或是退出,全凭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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