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做?”
陈何良忽地看过来,薄唇几乎贴到他脸上,眼里闪着邪笑。
江兰溪脸一红,已经确定了关系,当然什么都可以做,只不过……他推了推陈何良,
“天还没黑呢……”
话音未落,陈何良一把捞住他的腰,摁住他的后脑深深吻下去。
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他攥紧少年的衣角,一切跟随少年的节奏。
陈何良亲一会儿就放开了他,然后闷闷地笑起来,“好了,今晚投资的案子需要做决策,公司的人都在等我。”
忽地又凑过来,热气扑进兰溪耳朵,“再说了,一晚上哪里够我挥。”
胸口烫得厉害。
兰溪暗暗唾骂一声,恼羞成怒赶他出门。
现在他一进卧室就能看到陈何良的脸,换睡衣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
临近七夕,鹊桥相会,大街小巷贴满了促销海报,花店几乎脱销。
应交响协会邀请,兰溪要去保利歌剧院参演七夕音乐会,主题叫做《盛夏之夜·千里婵娟》。
这种场合是新人露面的好机会,他刚胜任第一小提琴手,理所当然被推举上去,在团长的“特殊照顾”
下,主办方给他排了两个节目,一个是作为背景板,小提琴、钢琴二重奏,由女中音独唱浪漫老歌《在水一方》,另一个是小提琴独奏《玫瑰人生》。
江兰溪找主办方加钱要了一张前排专区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邀请陈何良。
“我有两个节目,都很靠前,演出形式很新派,观众可以和演员做交互下场后我们就去朝阳公园乘摩天轮,公园里还有放花灯活动,一对情侣可以领一束玫瑰花。”
电话那头顿了下,又跟他确认一遍:“七夕当天?”
“是呀。”
兰溪肯定地说。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小竹就任部门经理,七夕那天订了场子,约好几个朋友去庆祝。”
江兰溪一怔。
好像几个月前去江家,江鹤有一次提到,只要江知竹拿下陈家那笔贸易订单,就安排江知竹做部门经理。
他把票揣进衣兜,耸耸肩道:“那算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撇去庆祝一事不谈,搞音乐的难免有些恃才傲物,以陈何良的音乐水准,坐在台下看别人拉琴应该是一件很无趣的事。
而且,陈何良那种从小接受西式教育,大抵对中国传统节日没有什么概念。
“音乐会结束后你要不要过来?知竹定了一个通宵,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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