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郑锦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感觉有些疼痛,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可以?”
郑锦看着眼前放大的英俊脸庞,呼吸一滞。
严越的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此刻眼神中带着一丝压迫感,让她感到莫名的危险。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严越的目光从郑锦的脸上转移到她的唇上,眼神也跟着暗了暗,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郑锦的心跳骤然加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开来。
她刚想躲开,严越却很快直起身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松开了抓住郑锦胳膊的手,转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山峦,沉默不语。
晨曦的光辉透过薄雾,洒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严越深吸几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又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小叠钱和票证,又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郑锦。
“去镇上的公安局,交给一个叫赵飞的人。”
郑锦接过钱和信,略微诧异。
她原本以为严越会继续纠缠结婚的事情,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她的错觉。
这让她略微松了口气,也把刚才那段当成了一个小插曲。
她明白严越在这里是生面孔,小山村人少,外来人很容易引起注意。
严越要是公然出现,不出半日,就能传遍村子。
所以,让她出去,比严越出去更合适。
“我知道了。”
郑锦点点头,将钱和信仔细收好。
简单的早饭过后,郑锦照旧给严越施针。
严越看着郑锦娴熟的动作,细长的银针在她指尖翻飞,精准地扎入穴位,心中不禁赞叹她的医术。
伤在他身上,他自然最清楚伤势如何。
在郑锦的治疗下,不过两天,他就感觉到身体的轻盈和有力了,恢复速度远超他的预期。
“我从不知道你的医术这样好。”
严越由衷地感叹,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
郑锦只是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些得意。
她对自家的医术一向很有自信,这是祖辈传承下来的瑰宝,是她引以为傲的技能。
“祖传的,自然不一般。”
她语气平淡,却难掩一丝自豪。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照在郑锦的脸上,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更显得她清丽脱俗。
严越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想起刚才的失态,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他一向冷静自持,怎么就在她面前失控了呢?
郑锦将钱和信妥帖地藏在贴身衣袋里,告别了严越,便沿着山下的小路往村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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