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我韩士诚每天都开着门等他们来,若是连这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今天也不会找上门去了!”
“自山!
越说越不像话了!
好好的怎么可以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你是他的妻弟,他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你未免也把他想的也太卑劣了,就是说气话也该有个限度!
若传了出去,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
“脸面?他还知道要脸面?从他把东三省拱手让给倭寇的那天起,他就没脸再面对世人了!
今天我若不是还念在他和堂姐的关系上,真恨不得当面给他一拳!
卖国让土之人,等同于秦桧蔡京之流,哪里配得到他人的尊敬!”
韩士诚越说越气愤,情绪激昂之时,动作一大,手不小心拍在了车喇叭上。
刺耳的喇叭声突兀的在安静的街区中响起,不仅吓了车里母女俩一大跳,更把路上的行人也都吓着了,有些脾气火爆的,当街就指着他们的车破口大骂起来。
韩母抚着还在狂跳的心口,拍了拍车前座,关切的对丈夫连声说道:
“你冷静些,冷静些,小心开车,别激动,别激动。”
“没事,开了多少年的车了,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好容易定下心神来的韩母,长舒了一口气,靠在车座上,轻抚着女儿的手,看着反射在后视镜里的丈夫,幽幽地说道:
“其实,说到底,你只须做好自己的本分也就罢了,何必再去多管旁的事情。
眼下上海还在打仗,市面上又乱,你就不要再多生枝节出来,为自己招惹麻烦了。
军饷、抚恤金什么的,都是政府管的事情,你既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何必插手呢?平白的让自己伤神动气,不值得!”
“糊涂!
你懂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中国军队若是败给了倭寇,上海将除租界外尽沦于敌手,届时倭人气焰必定嚣张,不可一世。
以其险恶与贪婪之用心,志必不仅在东北三省,吞占中华将是他们迟早要走的一步棋。
若真如此,你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在租界里独善其身?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韩婉婷本靠在车后想着自己的心事,并没多在意父母之间的对话,耳畔突然听见父亲的这句话,顿时品出了其背后的意思,于是不由得坐直了身体,接口道:
“爸爸,你的意思是说,假如不趁这次战事彻底打败倭寇,扼住他们继续兴兵讨伐的念头,那么,将来就连租界也有可能陷入敌手?我们就有可能和东北的老百姓一样,被倭寇奴役、统治,变成‘亡国奴’?”
“当然!
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坐在谈判桌上与对手谈条件。
败军之将,还会有可能提什么条件么?除了惟命是从之外,还能干什么?现在我们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管,作壁上观,以为那都是中国的内政,我们是外国人,不用操心。
那么不久之后的将来,就有可能连我们这些外国人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何谈做好自己的本分?”
“所以,你就希望三姑父能最大程度上支持十九路军,多派军队,补发军饷,以振军心,打赢倭寇。
到时候就能够堂堂正正的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在谈判桌前,让倭寇们全都滚出上海去。
只有上海安稳了,那么,我们在租界里的生活,还有爸爸你在银行的工作才有可能继续下去。”
“没错!
上海商会的同仁们大多都是这个想法,所以他们都和我一样,极力支持抗战。
这分明就是双赢的好事,可是……可恨啊,可恨啊!
可恨你这位三姑父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想的,只有他自己的权与钱!
只有保全他的军队,削弱其他地方势力和部队。
哪里会想到其他?他这样自私的行为,无异于以身饲虎,割肉喂鹰!
不是我要咒他,早晚有一天,他会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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