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戊又想到走廊上那密密麻麻的白色布条上的情话祭奠词,基本也都是女性笔迹,深感电话鬼果然是深藏不露。
之前只见过电话鬼透明的虚影,觉得高高瘦瘦,没想到本人还是个海王,难道还是个帅哥?
看这住的酒店,应该是长期包下的套房,经济条件也很优渥,一个高富帅?
荆戊起了兴趣。
他在床头柜里发现了一个驾照,驾照证上的名字是“白乐远”
,年龄29岁,正值壮年。
而驾驶证上的照片也有,朴素的证件照能看得出五官端庄白净,一双圆眼睛明眸星目,嘴角上翘带着似笑非笑的感觉,但组合在一起又显得很清俊斯文,看起来并不像是轻浮多情的人。
里面还有一叠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和一叠书签,书签上写着暧昧的情话,“致我所爱”
“给我的宝”
“最美的人值得最深的爱”
等等,是男士的笔迹。
再拉开下一个柜子,全部是工作相关的文件报表,一些工作记录,酒的销售记录。
根据这些,荆戊猜测白乐远大概是一个高级酒类的销售员,业绩好,人际手段也好的那种。
荆戊还在柜子深处翻到一个钱包,钱包里还有好几张信用卡,但是有的信用卡上有香水味,有的信用卡上有暧昧的吻痕,还有的直接是签署着很明显是女性的名字。
荆戊咋舌。
高端的猎人果然是深藏不露,刚刚还说电话鬼看起来很斯文,谁知道还是个富婆猎手。
那么床上的另一条浴巾就知道是谁的了,大概是白乐远的富婆小姐姐。
白乐远的最后一夜或许就是在这间房间度过,与他的富婆小姐姐一起过夜时遇害的。
结合他的风流多情,难道是富婆小姐姐因爱生恨杀了他?
靠窗的小圆桌上,插着一瓶郁金香。
对坐的有两碟没吃完的西餐牛排,还有一个酒桶,里面装着冰块,冰块里泡着一瓶晚安酒,两个高脚杯里,一杯是满杯,酒杯边缘残留了口红的痕迹,一杯已经空了。
小圆桌的两张椅子一张推回在圆桌下,一张远远地挤到后面,倒在地上,像是某个人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并且狼狈起身后,又把椅子绊倒了。
椅子靠近床边,荆戊准备把椅子扶起来,特意弯腰时,已经做好了床底下有鬼的心理准备。
但他没想到,床底下有的不是普通的鬼,是男人心里的鬼。
床底下的是女性的衣服。
作为男人,对这种把女人衣物藏在床底下的意义再明白不过了。
仓皇之下的举动,这肯定不是那个跟白乐远一起约会吃饭的富婆小姐姐的衣服。
所以,脚踏两只船,翻车了?
荆戊几乎把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然后,他找到了一个在最显眼的地方被他忽视的东西。
床头柜放在台灯座上的一本红色封皮的书本。
原本荆戊以为是谢斐的那本会动的《噩梦之书》,虽然没有文字但也可能是书籍的背面。
同样的红色封皮,同样的大小,荆戊知道《噩梦之书》不会让自己触碰扫过一眼就绕开了。
后来几番寻找,发现空气安静地过分,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噩梦之书》一直有看不见的笔在记录现场发生的一切,纸面一直会有沙沙沙沙的声音传来,但是这本书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所以,这是白乐远的东西?
荆戊试探性的朝书本伸过手,果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快速伸手一抓,果然,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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