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比较吓人的场面,荆戊却想起一个网上看得笑话,突然笑了。
越金儃还没跟上荆戊的脑回路,听到笑声诧异地看了荆戊一眼。
“你笑什么?”
这是气傻了?
荆戊:“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越金儃歪了歪头,示意愿闻其详。
荆戊笑嘻嘻欣赏着两鬼大家,跟越金儃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讲起了笑话。
“从前有一对饺子结婚。
新郎送走宾客后,回到新房却没看到新娘,只看到了一颗肉丸子。”
“饺子新郎大惊,说:你是谁,我老婆呢!”
“只听肉丸子娇羞地说:讨厌,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人家了~”
说到后面,荆戊特意翘起兰花指,做出一个娇羞的动作,把“肉丸子”
的娇嗲演得活灵活现。
越金儃陷入沉默。
他看着荆戊,眼神一言难尽。
荆戊兰花指一飞,往远处的绷带男俏生生一指,哈哈大笑:“你说他现在像不像那颗肉丸子哈哈哈哈哈——”
越金儃语气无奈:“他听到了。”
荆戊笑声一顿,看过去,果然,打斗的两人停下打斗,同时朝自己看了过来。
“我猜也是。”
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听到吗?
荆戊突然感觉不太妙。
整个房间开始震颤,墙壁上的石灰扑簌簌落下,墙砖哗啦啦往下落,看那架势仿佛不砸死荆戊不罢休。
他眼角扫到一抹长条的白色影子闪过来,快速往后一跳,窜出门外,一脚顺便把躺地上的门给踹起来,正好挡住了那根绷带的偷袭。
绷带“咚”
的一声,穿透了门板,力道被门板削弱了许多,荆戊随手捡起一块碎砖砸过去,就把硬的跟标枪似的绷带给砸碎了。
越金儃险而又险地在荆戊踹起门板之前跳出门外,没好气骂道:“你可真是坑爹。”
本来好好的看热闹就行,非要说笑话,这下招惹大麻烦了。
荆戊:“我从不坑爹,只坑儿子。”
门板“咚咚咚”
又被紧随其后的一群绷带齐齐捅破,好好的门被捅的跟马蜂窝似的,冒头的绷带就像是地洞里冒头的地鼠,被荆戊拿起板砖一个个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