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君心忧难排解,王女心知郎君忧,备齐马匹与行礼,就要劝那郎君去……”
一声娇嫩欲滴地花旦声响起,却是鸡鸣驿内院的戏文再度开唱,阿福又是精心打扮一番,神气活现地吟唱着戏文。
戏台之下,仍旧是七个座位,仍旧是郭儋等七人,除了桃美腻因为吸入太多烟雾还没完全清醒,其他人的神情各异,任谁被强逼着来听戏文,也不会好受。
而几人中,瓜二爷却是听的极为认真,从被黑雾裹挟着坐在座位上后,他也没有多做反抗,反而很快便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上。
那熟悉的雾气也几乎同时又出现在戏台上,画面闪动间,清晨停止的故事又动了起来……
只见一座华美的帐篷出现在画面远处并伴随着阿福的吟唱越来越近,直到帐篷外的人影显现出来,才停止了移动。
“洛桑,快去为驸马准备好马匹和干粮,还有银两,记得多准备一些!”
帐篷外一位容貌美艳的女子正对着身边的一位下人嘱咐道。
在部落里,就属洛桑行事利落,她也最信任洛桑。
“是,公主殿下!”
洛桑对着女子行了一礼,随后便向着部落深处而去。
“阿黛尔,我想了想,还是不回去了!
过去这么多年,家里人应该早就没了踪影,回去也只是徒增伤感。”
王永追出帐篷,一把抓住阿黛尔,皱着眉头说道,“快把洛桑喊回来吧,从你我第一次相遇,我的家就是瓦剌部落。”
“阿永,不用说了,必须回去。”
阿黛尔却是不依不饶,眉头轻皱,“草原上有一句俗语,没有故乡的人就像没有根须的草,随风飘摇,你一定要回去,找到家里人,把他们带回来。”
“阿黛尔!”
王永数十天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听到阿黛尔的话他更是热泪盈眶,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答应你,一找到他们,立马就回来,我誓!”
“阿永,我信你!
你永远是我的小奴隶!”
阿黛尔扑入王永的怀里,尽管她心里最深处并不愿意和王永分开,可对王永的爱却让她无法自私地留住他,只能在此时狠狠抱住王永,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此时戏台边缘吹奏唢呐的兰生突然深吸一口气,一阵悠扬而又忧愁的曲调突然袭来,刘阿婆手中的琵琶也随之变调,度曾也是改变了手中鼓锤的节奏,一时间戏台之上的雾气也是慢慢改变了画面。
雾气中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这里是瓦剌部落内主帐营地前,一名面容俊秀,身材俊朗的男子正骑在一匹骏马之上,而他的身边是一位容貌美艳,落落大方的女子,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孩,手里还牵着一名瓷娃娃一般可爱的女孩。
而女子身边还跟着几位下人,此刻也都是面容复杂地看着骏马之上的男子,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永,此去中原,翻山越岭前途险阻,你一定要平安归来,等你回来小王杳也就会走了,你还要教他骑马射箭,还有小月儿,她也在等爹爹带她抓小兔子,还有……”
女子不住地说着,眼角蓄满了泪水,她似乎想通过不断说话来抵消心底的不舍之情,怀里的婴孩此刻却是睡得正香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正要远行。
“没错,爹爹,月儿会想你的,你还答应过月儿,要带月儿抓多多的小兔子,一定要说话算话呢。”
那瓷娃娃一般的女孩此刻也是开口说道,脸上满是不舍的表情,只是看起来却更加可爱,让人不由地想捏一下她肉嘟嘟的小脸蛋。
“阿黛尔……月儿!”
男子再次跳下马来,他自然便是王永,准备了半个月,他最终还是准备回到中原,找一找自己曾经的家人,可此番妻子和女儿的话却让他第三次跳下马来,直接将月儿抱在了怀里,也不顾自己脸上的胡须,便亲在了月儿的脸上。
“爹爹扎我,坏爹爹!”
月儿挣扎着从王永身上爬了下来,却是抱着王永的腿不撒手,“哼哼,坏爹爹,月儿不让你走!”
“月儿快放开你爹爹……”
阿黛尔看着月儿娇憨的样子,眼中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瞬间流淌了下来,手却是拉住了月儿胖乎乎的小手,任月儿如何挣扎却依旧不放。
“阿黛尔,别哭,我一定早日归来。”
王永此刻有些词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伸手拔掉阿黛尔脸上的泪花,之后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我永远是你的小奴隶,不论何时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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