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任他抱着自己,他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似乎已经习惯了心痛,习惯了无能为力的感觉,已经放弃反抗了。
做人真的好难,活着也好难……生活太苦了,自己已经一无所有,连唯一的朋友也被迫分开了,以后无论遭遇什么都没人会帮他,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这两年,他和路景珩惺惺相惜,相互扶持,早就把对方当成了家人,两人都没有什么亲人,都有着伤心的过往,都很重情。
阮棠时常都在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鬼迷心窍的爱上华司怀,一定会过的很好,事业也会更上一层楼,也许还会出国去深造,或者应邀去参加国外的时装周……可世间没有后悔药,他和华司怀的纠葛并没有因为自己躲在乡镇而结束,而是开始了新的纠缠,阮棠心里涌起无限的悲凉和对未来的恐惧。
他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乡村独有的绿水青山的景致,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跳下去,头也不回的离开这辆车,离开抱着自己的这个人。
可阮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车门锁着不说,华司怀这人心思缜密,冷酷无情,他要是不放过自己,自己就绝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他又想起爱着华司怀的那几年,自己满腔热情一点一点的被消磨殆尽,逐渐变得闷闷不乐。
有时候被裁剪缝纫器材伤到手都不觉得痛,因为和心痛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失眠,开始酗酒,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甚至对一直以来他喜爱的服装设计工作也提不起兴致,导致灵感枯竭……后来他甚至有了自残的倾向,他害怕自己哪天失控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不得已这才去了医院,被医生诊断为中度抑郁。
在一个人追逐的日子里,没有人知道你经历过什么磨难。
经历破产后,他的病情加重,在医生的指导下,吃药控制着病情。
后来他通过景楠省一个老客户的关系,来到世景乡这个交通闭塞民风淳朴景色绝美的乡镇当了一名村官。
时间的消磨和良好的环境是修复伤口最好的良药。
他已经很久没发病了,好像自从离开檀城,就没有发过病。
这两年他依然靠吃药控制病情,从刚开始的每天两颗,到现在的每天一颗。
除了路景珩,没人知道他是个吃着药的病人。
虽然早上刚吃过药,可受到刺激的阮棠还是抑制不住心境低落,悲观寡欢的情绪萦绕着他,他用双臂环抱着自己,身体佝偻成一团。
华司怀看着阮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痛如绞,他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心疼阮棠的一天,单是见他眉头拧的死紧自己就难过的受不了了。
他捧着阮棠的脸颊,发觉阮棠双目空洞无神,毫无生气。
华司怀隐隐感觉阮棠病发了。
“软软,软软……”
华司怀意识到阮棠把他完全挡在了心门之外,这一认知让华司怀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挖空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他一手造成的。
不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吗?他不是医生,可应该是阮棠的良药不是吗?可是现在两人拥抱在一起,他对他起不到一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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