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珺大呼冤枉,将手边的铁笼子震得隆隆作响:“我才没有勾结坏人,都是那个不讲道理的米志勤逼我来的!
说是不跟着来,就要立刻宰了我!
为了保命,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葛石梁不留情面,一语戳破了本质:“所以那能怪谁呢?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
谁也打不过,只能屈服于那种不成器的东西!”
啧!
这个油盐不进的死老头子!
就知道戳人痛处!
·“那,您的意思是?”
云棠珺的眼珠一转,还是努力表现出了礼貌谦逊的模样。
心里倒是吐槽不断。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在人遭罪之后特地出现在这里,能憋什么好屁啊?
有什么要求,赶紧提吧!
“这旧的密码要不得了,就由你来想一个新的好了!”
葛石梁看他一脸风云变幻莫测的小模样,笑得十分欢乐,接连哈哈哈了好几回,把自己搞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半晌才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他手上的黑色腕表,眼前骤然一亮,“时间到了,我得去看精彩的打架表演了,回来之后就要t新的密码哦!
如果你在这里重新想的没有法子令我感到满意,就把你扔到那湖底的禁闭室去,再开动脑筋,好好地想一想!”
威胁这招,虽然老套,但管用就行。
说罢,葛石梁便乘着他那只显眼包一般存在的粉红色游泳圈,优哉游哉地飘走了。
独剩云棠珺还被关在冷冰冰的铁笼子里,与眼前闪烁不定的大屏幕面面相觑。
想密码这么机密的任务,怎么就大摇大摆地交给我了?交给我你能放心吗?
好扯淡!
好无聊啊!
什么劳什子的密码,谁爱想谁想去!
云棠珺慵懒地抻了抻一把子懒骨头,打心眼儿里拒绝给人打白工。
并且由于站着太费事儿了,他打个哈欠,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歪七扭八地坐了下去。
要不是目前情况不允许,我甚至还想就这么躺下,再美美睡上一觉,枕着手掌闭着眼睛的云棠珺漫无边际地想。
不就是为了找个理由继续关着我吗?非得整这么清新脱俗的借口?
有的人啊,实在是太没品了!
这厢,云棠珺脑内正在放飞自我胡思乱想,突然听得吱、呀一声,竟有人推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只外型看起来很像鲶鱼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好生奇怪,不仅走起路来一颠一颠、颤颤巍巍的,而且貌似每一个步子都没有踩在直线上,左脚和右脚仿佛是不属于一个中控系统,正在你来我往之间,不停地交错打架。
看他这副跌跌撞撞的样子,甚至很有可能随时踩到身上披着的那件白大褂上,引起不幸的摔倒事故。
虽然闻不到身上的酒味,但是他每走一步,都晃晃悠悠,像是酩酊大醉的醉汉,不得不惹人心惊。
这当然引起了云棠珺的好奇。
好奇则引更细致的观察。
此人外形尖头尖脑,一簇为数不多的头稀松地耷拉在脑袋顶上,嘴角处留着两撇长长的八字胡,刚好是一左一右的两枚小卷儿,像两坨盘起来的蚊香。
蚊香眼转着两只圈圈,木然地看了看与这间办公室风格严重不符的铁笼子。
又看了看铁笼子里的云棠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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